一吻已毕,两个人的气息都已不稳。
朝兮抵着陈皮的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喟叹道:“踏马的……我在喇嘛庙待了四年,清心寡欲的,都快皈依佛门了,你踏马还敢招惹我?”
朝兮很少爆粗口,床上除外。
陈皮涨红着脸,手里不安分地去摸他的腰,喘息着说:“谢朝兮,你想不想……再欠我一次?”
美丽的凤眸掠过一抹暗色,朝兮心头一动,衔住了陈皮的嘴唇来啃咬,脚步却逼着他步步后退,就着这样紧密的姿势进了屋,再双双跌倒在床榻上。
朝兮的一条腿挤在他的双腿之间,稍稍放过了那被自己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唇瓣,弯起一个邪里邪气的笑容。
“欠就欠吧……一回生,二回熟。”
事实证明,一个刚食髓知味就被迫修身养性好几年的男人,是禁不住任何撩拨的。
朝兮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扯破了陈皮的衣服裤子。
——别怪他急躁,喇嘛庙里住几年,换谁都得躁。
陈皮尽量放松身体,可耐不住相隔日久,就算他心里顺从,肉体上的感觉也已经相当陌生。
“你别……你等等……”
陈皮费力地从朝兮的亲吻里寻得喘息之机,颤抖着探向床头的抽屉里,从最里面踅摸出一个搪瓷盒子,塞到朝兮的手里。
朝兮有些怪罪自己的智慧,居然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但他突然起了几分促狭心思,故意说:“小陈皮,你床头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陈皮哽着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硬气,不肯答话。
陈皮一下子就弱了气焰,眼角被逼出几分湿意。
朝兮脑中轰然一响,此时不好好享用,更待何时?
一个是箭在弦上,一个是如狼似虎,只图欢好情浓,哪管外面是不是烽火硝烟?
(文章后半部分有少量删减,老地方见。)
一夜迷乱,烛影摇红。
事后,两个人并头躺在床上。陈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洋烟,先给自己的点燃了,又给朝兮嘴里塞了一支,凑过去要对嘴给他点上。
朝兮不喜欢抽烟,连陈皮的也一起掐灭了,丢到地上。
“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以后别抽了。”
陈皮敢怒不敢言,静了一会儿,他突然侧过身,抱着朝兮的脸大力地亲了一口,然后有些谄媚地说:“谢朝兮,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朝兮扬了扬眉,“什么事?”
陈皮说:“下回能不能我欠你一次?”
朝兮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可以啊,不过前提是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否则……没门儿。”
“这可是你说的!”陈皮捏着拳头跃跃欲试。
朝兮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迟来地开始反省自己色令智昏,稀里糊涂又欠出去一笔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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