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你救救他,只要你救了郁文,让我死了都可以。”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半响,才松口道:“往年本座对香山老人有些恩情,让他前来救治林郁文也不是不可。只是你要想他活命,就尽早与他划清关系,这种事再来一次,本座保证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我仿佛整个天都塌了,扑抱住他的腿哭道:“师父,我不可以跟他分开,我喜欢他,我答应了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
教主气乐了,道:“好啊,你既然决心要与他在一起,那就陪他去地下做一对亡命鸳鸯罢。”
我还能如何?只好狠下心道:“只要师父救了郁文,我保证从轻往后与他划清界限!”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哈哈哈哈……你们真是太甜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好嘛,教主这点渣哪里够看啊,哇卡卡卡……
作者表示有必要让读者深入的了解一下自己。
本人姓丧名心、字病狂,号坑爹居士,神经病医院人士,不折腾会死星人人老珠黄,无人问津,在沉默中变态,利用键盘报复社会!望广大朋友奔走相告,以免更多同胞遭其荼毒!
教主请来了香山老人为林郁文治病,听说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硬是将林郁文将鬼门关救了回来。听说林郁文醒来后,第一个要见的人是我。
教主放话:“好啊,既然他想见你,那你就去见见他,把话说明白。”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他面前,低垂着头不敢看他。他拉住我的手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我醒了你不高兴么。”
我道:“对不起。”
他笑道:“我又没生你的气。”
我忍不住就哭了,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把你伤成这样。”
他柔声安慰道:“你别哭,我一点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是愧疚,更是无言对他。可我早就答应了教主,又怎容得反悔?我狠下心道:“那晚是我一时糊涂,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了,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他怔了一下,道:“甚么好兄弟?”
我抠着手心,道:“你从前说我年纪尚小,心性不定,我原本还不信,可我现在信了。我喜欢你,跟喜欢萧大哥,喜欢季清之是一样的,对你犯下那种事,我……我实在是糊涂。从今往后,你我永远是好兄弟。”
他狠狠地瞪着我,似乎要挖出我的心来瞧一样。
“好兄弟……”他讥讽一笑,硬生生地从喉间吐出一口血。我慌了,连忙扶住他道:“你怎么样了?”
他紧紧抓着我道:“你今日来就是想对我说这些话?”
我想说这一切都是谎话,都是师父他们逼我说的,可最后只是低声应了一声。
他松开我的手,道:“你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你可以走了。”说罢,一把推开我面朝床内躺下了。
我呆呆地在床前站了半响,终是起步离开。
听说他让我气了这么一遭,又往鬼门关走了一回,香山老人拼死拼活的把他拉回来后,又绝食了。不知林长老用了甚么法子,总算是肯喝药了,可任谁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了。
这一番折腾,他的身子骨是更差了,能活几日也是说不准的。教主说动了香山老人收他为徒,留在身边细心调养。
我心里也为他高兴。
待林郁文病稍好一些,香山老人就要带他下山了。
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眼见他们下山,离开正义教,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可以忍受他恨我怨我,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责难,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从此以后,他过的好或不好,我无从知晓,纵然哪一日他离世了,我也无从得知。我不求他跟我在一起,只要我能偶尔看到他就可以了,这样也不成么?
我忍不住跑了出去,大喊道:“郁文,郁文!”
他听见呼喊,怔了一下,徐徐转过身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勇气再近一步,因为我不知道这一步是对还是错。我隔着老远朝他喊:“郁文,你不可以不走,可不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做了教主,就封你做百草堂堂主,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有你。”
他伫立在原地静静地望了我一会,向我跨出一步。
这短短不到一尺的距离,却让我倍受鼓舞。我瞬间充满了涌气,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对着香山老人道:“师父,他不跟你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走罢。”
香山老人气得跳脚,指着我道:“你……你……谁是你师父!”他问林郁文,“小徒弟,你自己说,你要不要跟师父走。”
林郁文跪在地上道:“师父,对不起,徒儿就算死,也想死在正义教。”
香山老人道:“好啊,这小子一句话你就跟他回去,你是让他迷昏头了!你不要性命,那我一个外人还有甚么话说?你们喜欢胡闹,那就胡闹去罢,反正这世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罢,负气离去。
我与林郁文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适才我拼了命的要把他留下,可这会他真的留下了,我又有些不知所措。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盯着我。我让他凝视地压力山大,拉起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他的院落,我道:“你先回去休息,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道:“好。”
我说过几日再去看他,实则一个月未曾光顾他的院落,因为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在这一个月内,我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绪,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