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空无一人,皮鞋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走道里。
楚言毫无说服力地挣扎:“放我下来!”
周慎辞倒也照做。
他拉开迈巴赫后座的车门,“哐当”一声,毫不留情地将楚言扔了进去。
接着,他单膝抵在车座,将西装脱下,自上而下地望着楚言:“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言用手肘半支起身:“什么?”
周慎辞冷声问道:“三日之期已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楚言抿着嘴不说话。
她觉得好没面子,告白的是周慎辞,要结婚的也是周慎辞,怎么现在弄得自己像是在倒贴一样?
周慎辞加重了语气:“刚才啃我啃得那么起劲,现在不说话了?”
楚言被逼急了,道:“你和我是□□关系!”
周慎辞剑眉一挑,从车里摸出一个反光的小方块:“□□关系是吧?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嘶啦”一声,叼在嘴里撕开了它。
见他居然不反驳,楚言反倒是鼻尖一酸,那股轴劲儿更加拧巴。
就三天时间,能让她做什么决定?既不肯好好谈话,又用念念威胁她,真是卑鄙无耻!
也就他那副皮囊还能看看,那可不是只剩下□□关系了吗!
她犟着嘴道:“你不客气,我也不客气,要做就做,做完我想让谁当念念的爸爸,就让谁当!”
周慎辞一顿。
旋即他冷笑一声,直接将安全套扔在了一旁。
他单手扯开了领带,露出了突起的喉结。
“再生一个,我看谁敢当ta爸。”
圆
一念成魔。
教养、矜持、尊重、风度,人类所有美好的品质都在此刻化为灰烬。
留下的只有燃烧的愤怒和偏执的欲念。
过度的急切让人无心去研究晚礼服的构造,本是精心设计的开叉反倒成了便利。
周慎辞两条长腿分开,跨于楚言之上,牢牢地禁锢住她。
楚言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挣扎,翻了个面,就要往前跑。
周慎辞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大掌一张,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后脖颈。
接着,他俯身而下,修长的指节掐着楚言的下巴,逼迫着她仰头看向自己。
随着呼吸,楚言胸膛的起伏越发急促而明显,像是被抓住的猎物,被迫着面对已经无法逃脱的命运。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周慎辞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惜,漆黑的瞳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沉沉的低音回响在她的耳畔:“楚言,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