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着司意染的表情,尉子迟也微微叹息。
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他们深爱的人儿,注定要受这样的磨难,这样的不幸,他们却不能替她分担,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看着她被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
“两位,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她了,谢谢您!”司意染的妈咪走了出来,她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为什么当尉子迟或是司意染出现在在伊莲一米范围之内,她就会情绪失控。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很清楚,她的潜意识里,拒绝着这两个人的出现。
“妈咪……”
“伯母……”
司意染和尉子迟同时叫道。
妈咪,我们要回法国了?
“我是心理学的博士后,我想,我亲自来救她,在她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请你们,不要出现在她的身边。”司意染的妈咪如是说,“如果,你们还爱她的话?!”
“我……”尉子迟就算明明知道此时的司意染和他的母亲是一伙的,可他还能说什么呢?毕竟,毕竟,如果不是他昨夜,悄悄的出现,她也不会这么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等手臂上的划痕好了之后,会不会留下伤痕?
“尉子迟,记住我在车库说的话。”司意染仿佛知道尉子迟的心思一般,轻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们昨夜在车库说的那番话。
“好……”尉子迟点点头。
他舍得,他放下,有许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已,必须做出选择。
就算再爱她,再想和她在一起,那也要她身体好起来,精神好起来,是不是?
“伯母,拜托您了。”尉子迟弯下腰,呈45度的弧形。
不管,她能不能最后接受自己,她和他,都有着一段美丽的过往,那样的过往,如同烟花一样的美丽……
虽然很短暂,很短暂,但足够他用尽一生的时间来回味了……
“谢谢您……”司意染对着尉子迟说道,那一瞬间,他们抛弃了对彼此的成见,唯一有的就只有一颗对着她尽心尽力的心。
“巴尔,你准备一下,我们回法国。”司意染的母亲对着巴尔说道,她已经和贺医生就她的病情做了一个研究,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身体因为刚刚生产,也受了很大的创伤。
对于每个女人来说,如果这个时候,不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子,那么,后果将是难以估计的严重,有的甚至会拉下一生的病根,无法去除。
“是,夫人。”巴尔应道。
司意染和尉子迟并肩看着司意染的母亲走进病房,带着娇小瘦弱的花木棉进了屋子。
半个小时之后,洗涮完毕。
她的模样,依旧清瘦,只是眼神里,却蕴藏了一种不同的意味的笑意。
“妈咪,我们要回法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