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人是我!”司意染走到花木棉的跟前,宠溺的揽着她的纤细的腰,想像着她穿上旗袍上的那股风情。
职业女性对看了一眼,听经理说,定做这条旗袍的,可是他们的老板啊!
难道老板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么?
“别愣着,快动起来!”李管家看着情况不对,连忙招呼着。
职业女性们心想,旗袍是特别讲量身订做的,否则穿上也没有那一种韵味。
可当花木棉穿着那条紫色的旗袍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这根本就是她的尺寸,纤细而柔软的脚,丰满的胸部以及细长的脖子,修长的腿,整个人流光溢彩般的夺目。
一个小时后,换好衣服的司意染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惊讶的一句话也不出来,他一直以为他的小东西,穿粉红色是最好看的,却不曾想到,她穿中国古老的旗袍更是风情万种。
也对,她不再当初那个穿着粉红公主裙的小丫头,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举手投足间,自有风情。
不要再针对尉氏了!?
看着这样的花木棉,司意染的心里飘起了几缕快乐的韵味,他明明知道现在的她,一整颗心都完完全全是尉子迟那个家伙的,可还是觉得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而言,那就是莫大的满足!
“你不是宠我,爱我,疼我么?”花木棉冷着一张脸,宛如冰山美人一般对着司意染说道,“那么,我的话,你不会不听的吧!”
脑海里浮现的是写着尉氏近况的那张报纸,她仔细的看过了,虽然报纸上说的未必有些夸大其词,但也不是空穴来风,这样的传媒,都会抓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才开始这么说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说的。
为了尺子,她要忍,要装作顺从,这样的话,或许还能保住尉氏!
“喏?”司意染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明亮的光芒,她已经会讲条件了,这说明,她已经变得坚强了。
她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是杂草,正因为这样,他才甘愿等了那么多年,不是么?
因为,她值得,值得自己去等待啊!
“不要再针对尉氏了!?”她说!
明明知道她将要说什么?明明知道她说出来的话会像一把刀子一样,狠狠的疼。
可他还是端着高脚杯,将杯里琥珀色的液体一股脑儿的倒进咽喉,冰冷的,酸酸的,涩涩的,像是他此时的心情。
“那我就得看看你是不是令我满意?”
司意染站了起来,将酒杯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自己站了起来,高大而英俊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一抹红晕,悄然的爬上她的脸庞。
“少爷,车子准备好了。”
李管家看着客厅里的气氛不对,十有八九,又是小姐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吧!
“走!”
司意染丝毫不带怜惜的拉着穿着高跟鞋和旗袍的花木棉了走了门口,一下塞进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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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全家都去要饭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木味,她轻轻的皱了一下鼻尖,看着司意染的俊脸,黑沉的如同是暴风雨前的天气,她轻轻的交握着手,手心微微渗着冷汗。
不停的责骂自己,惹恼了他,惹恼了这个恶魔,哥哥和尺子都会感到很为难的呀,现在怎么办?
车子开的很平稳,但她却觉得很压抑,特别压抑,想要道歉么,她做不到!
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那翠绿的山峰,起伏不定,残阳照在上面,一圈微黄的金晕。
司意染轻轻的抽出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棉花,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只是,那一天,是很近,还是远,他不知道,但他有信心!
对自己有信心。
对她也有信心。
一时之间,两人默默无语,仿佛空气也变得凝固,不安的情绪在蔓延着。
车缓缓的停在一处豪华酒店的门口,司机替他们打开车门,司意染依旧很绅士的拉着她出了车。
花木棉无意间,对上那对眸子,心,不由的一怔,那双像海水又像蓝天一样的眸子,让她无可救药沉浸在一片浓郁到化不开的阴郁之中。
主办方是一个年方四十岁左右的男性,看着司意染出现的时候,连忙巴结的带着她们直接走进的贵宾休息室里。
看着司意染身边的花木棉,散发着色眯眯的光芒,凭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过,却唯独没有听过传说中的司意染有一个这么美艳的女人。
“司先生,酒会其实已经开始了,但要稍等一会,才会拿出海洋之心。”他唯唯诺诺又舍不得看美女,所以,只好用余光眯了眯。
司意染看着他这么色眯眯的样子,不由的皱起眉头,对着他说,“如果你再用这样色眯眯的眼神,我会让你全家都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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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海洋之心,我要了
他举着酒杯,金黄色的香槟冒着小小的泡沫,明明说的云淡风轻,却吓的那样连忙站了起来,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意染揽着花木棉的细腰走进展览厅,今天是海洋之心的展出,但凡看过泰坦尼克号的人都知道这部电影,也是上流名媛都想拥有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