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轻抿下唇,歪着脑袋低笑几声,“宝贝,你觉得我舍得让你被别人觊觎吗?”
一个晚上,两个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像饿狼看见了诱人的猎物。
已经够让他后悔了。
“宝贝,我恨不得把你锁在保险柜里。”好像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鹿问夏推了推他,“燕斯京,你有病~”
燕斯京敛起痞而坏的笑意,轻抚上她的额,“游艇上没有别人。”
他连陆一也打到卓焊升的船上。
鹿问夏不信他的鬼话。
再次确认,“真的?”
“那陆一呢?”
这么大一个活人,把他送过来后就凭空消失了?
燕斯京指尖挠了挠眉心,“已经被我打到非洲挖煤去了。”
燕斯京拉开西裤拉链。
没忍住,再次欺身压下,把头埋下去,狂热地吻她的唇。
鹿问夏感觉有一团炽热的火包裹住自己,一双无辜感的大眼睛猛地眨巴。
“唔~”长睫毛疯狂地颤动。
燕斯京那双宽大的手,微微粗粝的掌纹似带有电流。
惹得她皮肤一遍又一遍地战栗。
当他摸到后背的金属扣时,鹿问夏一顿惊醒。
强烈的嘤咛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唔~”
她挣扎似的扭动着脖子。
燕斯京不得不松开了她,泛起厚重的气息。
像认命般的口吻,“鹿问夏,你真的,能让我死。”
他浑身肌肉都紧着绷着。
箭在弦上却因为她的不情愿,硬生生强迫自己停顿下来。
鹿问夏迷蒙地看向他,低声呢喃着,“这里没有……那个。”
燕斯京双臂撑在台球桌面,还在试图平复血管里躁动叫嚣的血液。
倏地低眉浅笑,还以为她真的这么抗拒在这里做。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片带着包装纸,晃在她的眼前。
鹿问夏眸色顿时充满不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
燕斯京咬着撕开包装纸。
眉眼笑的邪魅张扬,“除了想跟你做,还能是为什么。”
鹿问夏仿佛化身一只飞鸟,漫步在云端之上。
脚下的云朵如同最柔软的。
燕斯京倏地伸手拿起刚丢在她身旁的皮……
一手抓起她两只纤细白皙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