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结婚呢,不然,我一定回去参加。”
为什么要折磨,才能够证明过去的一切真正存在过呢,结婚的那一刻,只不过是换了主角,值得唇枪舌剑?
当然不值得,所以她可以任性的说真心的恭喜,而他也可以面无表情的坦然接受。
“那当然了,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说不定你会比我早结婚,当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才会硬要和我分手,没有理由。”
不对,她没有说分手,甚至没有说分手,只是不负责任的消失,隔绝他。他们约定要走的那一天,她没有来,只差人告诉他,不要在等她,因为她不可能来了。
这些话,怎么听也听不出顾北辰在谴责她对她始乱终弃,只是何其坦然,仿佛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并没有为此一蹶不振,如今想来,他们两个人的闹剧,就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闹剧结束后,她有了新的良人,而他,也有了新的佳人。
夏锦陌并没有打算再接他的话了,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再提起,又有多少意义,现在他们的人生有了新的轨道,他娇妻在旁,而她,斯南确实待她很好。
这样的幸福,很难得。
不计较他讽刺意味的话语,她只是笑着,微微叹了口气罢了。
到了春申路,夏锦陌公寓的楼下,夏锦陌才终于忍不住了,“顾总怎么会有我住所的地址?”
“你确定这样的问话,是真的想知道,还是故意跟我搭讪?如果不是搭讪,这个问题很无知。”
他的回答让夏锦陌有些尴尬,搭讪,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窄小的车厢里,为什么他会笑的让她这般猜不透意想?
但他也很好心,乐意为她答疑解惑,“你报到之前,丰泽已经把你的人事资料给我看过,你知道,我一向对某些事情过目不忘,怎么也改不了,甚至有些苦恼。”
他的笑容有些自嘲,可是眼神却有些危险,微眯着,又有点慵懒,似是微醺,直到他的双眸闪烁着精光,将视线落在了她的红唇上,久久不愿离开。
夏锦陌忽然觉得浑身紧绷,有些透不过气来,恐慌,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反应,都像忽然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又急又快!
心湖,叮当狼藉。
此去经年,北辙南辕(七)
夏锦陌忽然觉得浑身紧绷,有些透不过气来,恐慌,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反应,都像忽然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又急又快!
心湖,叮当狼藉。
她退缩,他又攫住了她不打算让她逃离。
“你以为我会亲吻你?”落下中控锁,顾北辰只是将她锁在了自己的双臂和车门之间,一只手又从适软的座椅上抽出,扣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原本燃起的火焰一下子在他的眼眸中消失,他只是讽刺的嗤笑一声,随即甩开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做,即使那么渴望,却还是没有放任自己吻她。
抬眼又看了看灯火阑珊的公寓,随手点燃了一支烟,“纪斯南经常来这里?”
“顾总,这是我的私事,而现在,是下班时间——”
“回答!”
他强硬的态度让她被吓了一跳,可是却依旧倔强的不说话,沉默一下子包围了他们。
而沉默,是不是表示默认?
“下车。”顾北辰的语气已经变得冷淡,深不见底的眸子折射出点点星光,搭在车窗上的那只手,指尖捏着燃烧着的烟蒂,青烟在他的指尖萦绕,将他衬得居然有些落寞。
落寞?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从来,顾北辰都是最耀眼的一颗星。
直到夏锦陌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顾北辰调转车头绝驰在迷茫的夜色里,前后不超过十秒钟。
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想起斯南,就打了电话过去,可是那边却已经关机。
夏锦陌永远都知道应该如何调试自己的心态,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多想,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只应该停留在过去。
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热牛奶喝完,洗漱完毕,睡一觉,今天的一切,就又成了过去。
只是迷迷糊糊间,却听到门铃大作,然后是一连串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恍惚间,夏锦陌看了一下自己床边的闹钟,凌晨三点!
小偷吗,可是哪个小偷会这么笨?偷东西居然还敲门?还有钥匙……
钥匙?!夏锦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天哪,除了纪斯南还会有谁有她公寓的钥匙!
果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锦陌,你他妈赶紧给本少爷滚出来,电话打一半就没了声响,你想吓死本少爷吗?”
夏锦陌于是更加清醒了,一股脑儿从床上爬出来,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衣,她赶紧披了一件外套,就老老实实的出去。
敢情纪大少爷的电话打不通,是坐飞机赶回来了,就是因为紧张她?
“夏锦陌!”
“小的在!”
忽然有人回应他,纪斯南倒是吓了一跳,不过确定是夏锦陌之后,一颗心总算是归位了,只是……
眼睛忽然就撞上夏锦陌胸前微敞开的春光……居然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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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北辙南辕(八)
见纪斯南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夏锦陌这才反应过来,拢了拢自己的衣襟。
“咳咳……能给你的亲亲男友一杯水喝吗?电梯坏了,我一口气跑到十五楼,口干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