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吗,痛到要哭?”顾北辰看她,然后把她的脸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脸上的每一个器官,眼睛,鼻子、嘴巴……
他似乎就控制不住一般,轻微的捧住了她的脸颊,然后想要亲吻她微微翕动的红唇。
可是她的连别开了,他那一吻,只落在了她的嘴角。
她闪躲。
顾北辰这才抬起了自己的头,笑容里,有几分悲凉,“这些年,这到底哭过多少次?”
在我看不见你,在我心里想着你但是却没有办法在你身边好好的保护你的这些日子里,你到底哭过几次?她是不是特别害怕天黑,害怕下雨,害怕打雷,她是不是特别害怕冬天特别的寒冷,她是不是害怕看恐怖片,却依旧对恐怖片很好奇,经常拉着他一起看?
太多的过去,早就已经把他们两个人融合在了一起,注定谁也分不开谁。
“这七年,我不曾哭过。”在英国的七年,夏锦陌真的没有哭,以为以前自己哭,都是撒娇,都是为了把他怜惜,可是他走不在了,她还为什么要哭?
“那么现在为什么哭?”他咄咄逼人,胸腔里心坎里充溢的太多的感情,找不到出口。
“为我?”他僵硬的托起了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厨房的桌案上,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鼻子贴着她的,他强硬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前胸。
“我才不会为了你哭?顾北辰,我为什么要因为你哭,你是不是太自大了?我也不是被虐狂!”她负气起气自己在他怀中,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为什么每当他一靠近自己,她总是不受控制,无力挣扎。
顾北辰对于她的回答,倒是不怒反笑,只是那弯得灿烂的笑容与寒光眸子毫不相衬,满眼的笑容,在夏锦陌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这点我还真的信,你怎么会想到我呢,如果你想到我,哪怕一点点的话,这件事情,你就不会找纪斯南,我说过,如求救?你是不相信我会放过你,还是,你本能的就忽略我选择纪斯南?纪斯南,纪斯南,不管什么,你的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只有他!不管什么事你永远只会找他,是不是这样?”
也许,是吧……七年的时间不短,也许有些已经成为习惯。
可是,他为什么这样问自己,他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问话,太暧昧?
她窒了一窒,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想去懂,她轻轻的推了推他,可是却憾动不了他半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他冷冷嗤笑,“纪斯南难道没有说,会找他们家的关系,打探打探?”
她不自然地别开头,尽量不去看他喷火的眼神。
顾北辰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这件事情,是你故意家伙给我,或者根本是你不打算帮我解释清楚,所以,让我怎么开口求你?你不觉得这一切开可笑了吗?
可是他对自己总是这么严格的,她一向知道,他要的爱,百分百,没有半点杂质的。
“不过无所谓,夏锦陌,不管他做了多少,你始终是我的,这一点,他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
“顾北辰,你以为得到了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吗?也许之前你得到过,但是,你现在还拥有吗?”
顾北辰开始吻她,夏锦陌皱着眉头躲开,一错再错,她不想这个样子。
“你想成为纪家的女人?可是纪家的人,似乎并不承认你,如果他们看重你的话,就不会出现一个李青菱,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你是原财政司长的,现任市长的千金,但是这一点说明什么?说明,纪家不过也是一个看中门第的人家,你真的希望过这样的生活?纪斯南,又有多少自由的权利?”
他忽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带着志在必得的勇气和毅力。
“顾北辰这里是我家,你别乱来!”要挣扎,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她希望,他不是那么蛮横无理的男人,至少她对他的品格还有一点信任。
可是夏锦陌也许不知道,顾北辰心想,这些年所有的风度,都被她燃烧殆尽。
“你家?你和纪斯南的家?所以我不能来对吗?他在,是合情合理,我来,就是乱来对吗?”他咬牙切齿,恨不能掐死这个女人,一了百了。
不管她的挣扎与蹬踢,顾北辰自己凭着感觉,摸索到了夏锦陌的房间,房间的大床上,正好叠着几件男人的衣物,不是他的,那么这些衣物的主人,只有一个,纪斯南。
“夏锦陌,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难道她没有半点成为自己女人的自觉吗?那一晚之后,她居然还让明目张胆的将纪斯南的衣物放在这里?
他顾北辰到底是给了她多少胆子?让她这般挑战他的耐性!
夏锦陌也看见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现在的顾北辰,是不可理喻的猎豹!
她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并且,为什么要解释呢,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不过是荒唐一夜罢了,没有任何承诺,他又凭什么管着她?
“顾北辰——”
夏锦陌所有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北辰就不耐烦的堵住了她的红唇,急切的撕扯着她身上本就有些凌乱的衣服——
“夏锦陌,我们大可试一试,看看我得到了你的身体,能不能得到你的心,就算得不到你的心,那么能够得到你的身体,至少也是一种安慰,还有,你最好有所觉悟,谁才是你的男人!”
三两下剥去了她身下的衣物,灵巧的指,很熟练的触摸到了他到访过的地方,只是微微的诱哄抚摸,夏锦陌就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暖指,一寸一寸顽强的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