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园,年淳雅沐浴完,简单的穿了肚兜和亵裤,外面披了件轻纱袍子,就踩着软缎绣鞋从浴间出来。
金风跟在后面,举着细棉布包裹着那乌黑亮丽的一头青丝。
等年淳雅靠在软榻上,身下搭好小毯子御寒,金风举着的手才放下,和玉露一起拿起早就备好的烘发暖炉,小心又细致的,一点点把这满头的青丝给烘干。
或许是她们伺候的太过舒服,又或许是今日赏梅累到了,头发还没烘干,眼皮子就沉的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失重感突然将她惊醒。
年淳雅倏地睁开眸子,就对上了四爷那双黝黑深邃的丹凤眼。
她骤然松了口气,“爷吓到妾身了。”
因为刚刚小眠了一会儿,娇软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小勾子,勾的四爷心微微发痒。
四爷眉梢轻扬,将她搁在床榻上,被金风玉露给烘干了的一头青丝铺了满床,透着令四爷百闻不厌的香气。
“怎么这么困?”
这会儿明明还不到戌时,往常这个时候,分明还精神正足。
年淳雅侧头在柔软的被褥里蹭了蹭,闷声道:“赏梅宴太累了。”
甫一知道要去参加赏梅宴,年淳雅还有些兴奋,想着这类宴会总不似宫宴那般憋闷无聊。
谁知到底还是她想多了,哪怕是这种娱乐性质的赏花宴,对她来说也和宫宴没什么差别,因为这种宴会的主要群体根本就不是她们这一群侧福晋,而是嫡福晋。
侧福晋是能出门做客不假,可出去了,也只是作为嫡福晋的陪衬,没人想起的时候是背景板,有人想起了,就会被人评头论足,哪怕说的过分了,碍于身份,也只能咽下这委屈。
想到这儿,年淳雅颇带了些发泄似的登了下脚。
谁知四爷正好侧身换了个姿势,这一脚,竟直接登到了四爷的小腹上。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一下,四爷的眸光陡然暗了下来。
他握住那只调皮的脚,手指上有些粗粝的茧子细微的摩擦着她的脚心,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年淳雅是最不耐痒之人,自然也受不住丝毫痒意,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让四爷松手。
然而四爷握的越发紧了,甚至还微微抬起,亵裤的裤管本就宽大,这么一动,就顺着附着物滑落到底。
她身上披着的一层薄纱也在不停歇的挣扎下,凌乱不堪,再也遮不住某人眼中的风景。
四爷喉*结微微滑*动,眸底燃起了一丝火苗。
年淳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般,温度从脚踝处一点点的往上升高。
“爷~”
年淳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颤着声音唤他。
四爷神色从容淡定,衣冠整齐。
他来到了一处温泉,温热潮湿。
随手一搅,便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是他常来的地方,此时却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年淳雅忍不住蜷缩着脚趾,浑身紧绷,唇角控制不住的溢出点点娇*吟。
她想坐起身子阻止,却不想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泥,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
于是,她只能任人宰割,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渐渐地染上了粉色。
因为她的紧张,四爷感受到了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