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业父子之死极有可能是贾珍、贾蓉父子所为,贾瑾可以确定,贾珍父子怕是性命难保了。
说来也真是凑巧,恰在此时武安帝派人追查秦可卿的身世,而贾珍父子偏偏选择去灭口。
虽说双方目的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武安帝对此事定然极为忌讳。
再加上贾珍向戴权买下龙禁卫官职之事,只要查明秦业父子之死确为贾珍父子所为,贾珍、贾蓉父子必然没有活路。
想到此处,贾瑾彻底放下心来,事情展至此,他的谋划已然成功,无需再忧心忡忡。
也正如他所料,三日之后,夏守忠亲自来到宁国府宣读了武安帝的圣旨。
褫夺了贾珍的爵位,将贾珍打入天牢,等候最终裁决,并且查封宁国府,保留贾家祠堂,其余家眷须即刻搬离。
这个消息对于贾家众人而言,犹如晴空霹雳,贾母听闻后昏厥过去,就连贾赦、贾政等人也都惶恐不安。
原本他们还在竭力打听,贾蓉究竟犯了何事,没曾想,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更何况,天子之威难以揣测,宁国府突然被封,爵位被收回,贾珍、贾蓉父子皆被抓捕,对于贾家而言,打击极大,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牵连到荣国府来?
一时间,贾家众人乱作一团,或许也是因为贾母突然昏厥,竟就没了主心骨一样,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过,倒也有人欣喜,比如贾瑾和王熙凤,贾瑾觉得,贾珍这对父子骄横奢靡、作恶多端,落得这般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而王熙凤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她巴不得贾珍父子落得如此下场。
同时,这也让她对贾瑾更多了几分钦佩和信任,毕竟那晚在马车上,贾瑾向她许下承诺,如今果然成真。
“你果真是言出必行,我也没看错人!”
王熙凤的屋中,此时的王熙凤正凝视着贾瑾说道,眼中满是喜色与亮光。
贾瑾轻轻扶她坐下,又温言说道:“既然答应过嫂子,自然要做到,更何况,贾珍父子确实该死。”
说话间,二人靠得很近,王熙凤凤目中闪过柔情,紧紧盯着他,娇声嘤咛一声,贴着贾瑾耳边轻声道:
“小冤家,还叫人家嫂子嘛……”
贾瑾眉头微微一挑,内心狂跳不止,半晌,靠近她轻声唤了一句‘凤姐儿’。
这一声让王熙凤听得柔情涌动,欢喜至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了过来。
贾瑾本还有些顾虑,可见她如此主动,便不再矫情,轻轻捧着她的脸,尽情享受这份刺激与柔情。
渐渐地,贾瑾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王熙凤满脸绯红,呜咽几声,似乎在微微抗拒,不过最终还是容忍了贾瑾的轻薄与放肆。
她本是个强势之人,不论何事都要占据主动,若她不情愿,断不会应允,可此刻,她似乎已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与原则。
将藏于心底的那抹柔情,献给了贾瑾,这是连贾琏都未曾得到过的。
或许也是因为,经过此次事件,她已完全接纳了贾瑾,彻底拜倒在贾瑾脚下,甘愿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贾瑾。
良久。
王熙凤桃腮泛红,凤眸妩媚动人,却又带着丝丝幽怨,似乎在责怪贾瑾竟然主动停了下来。
此前积攒许久的空虚寂寞之感,在刚刚彻底爆,引得她放纵形骸,已然做好了所有准备,可贾瑾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感受到王熙凤的情绪,贾瑾指了指外头:
“外头还有人,我们不能单独相处过久,以免被人觉,咱们往后有的是相处的时间,来日方长,你暂且忍耐一下。”
听他这般言语,王熙凤娇嗔连连:
“哼哼…明明是你先挑起我的,如今却这般说,好似我急不可耐了一般……”
嘴上虽如此说,但她还是替贾瑾整理衣裳,同时也将自己已然凌乱的上衣整理妥当。
“呀…要死呀,还没…够吗?”
突然被贾瑾触碰了一下,王熙凤似嗔似恼,咬着红唇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