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狼对峙,赢者哪方,尚未得知。
“尽管有三皇子吩咐,皇子安全仍是此行要事,还请见谅。”
商量好出门后,司徒谟对着江行舟说了这一番,意思是士兵会如他所愿护送江流景,也会一路陪同,但若皇子出事,他们会第一时间赶往,江流景将无人护着。
“司徒将军费心了,行舟先行一步。”
可不是,一个战场是直来直往的人绕着弯同你说这话,官员子女又何能比得上皇家儿女,不过也是愧于江董明才同他说这番,若非如此司徒谟大可直接下令无需告知。
江行舟不再同他多费口舌,转身离开,心中揣测,他怎会将江流景的安全交于他人之手,如此作为是示弱也是为江流景添得多一层保护盾,而司徒谟的做法在他的意料之中。
司徒家,帝王培养的利刃。
在回府路上,江行舟脑中不断地推演,推翻重演,如此循环,将所有可能生的事情都预演一遍,试图将大婚之日会出现的事件提前得知。
回到江府后,他直奔江董明书房中去,恰好碰上抱着婚服前去的江流景。
同江行舟问好后,江流景现他不太愿意看向她,在多次试探后,她现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江行舟貌似不愿看到那件婚服。
她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正巧,哥哥先掌眼,此婚服可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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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景特意从白鸾手中接过婚服,放置江行舟视线所及,本就不好的脸色加深了一分,江令仪开口附和,“虽不够精美,姐姐穿上甚是好看,若大婚当日配上妆面,想这扶苏无人不为姐姐倾倒。
“不失礼制便可。”江行舟想推开江流景的托盘,没推动,看向江流景笑眯眯的双眼,道:“勿闹,你前去找父亲何事?”
“给父亲瞧瞧,婚期临近心中不定,也是去同父亲商谈。”
江行舟思忖片刻,眉头拧上又舒展开,眼睛扫过两人,“也好。”
他本不欲同江流景说得过多,免得加重焦虑,而在推演后他的想法反而改变了。
江流景不知其中布局,便无法防范,也就多一分危险。
“可听明了。”
“嗯。”
同行至江董明书房,江行舟将他在秦聿文那边谋定的事情细数道来,语慢且附带解释。兴许是为了一旁听着云里雾里的江流景,二人说完又细细同她说,如同课后辅导。
江流景脑海中充斥着,我听明白了吗?我听明白了!我真的听明白了吗?说什么了?好的,我不明白。
灌入信息过多,她尚未全部接收处理,还处在听到了,没理解。
她快摇了摇头,企图让脑中混杂的信息清晰一些。
效果当然是,甚微。
“你仅需记住两处要点,一大婚之日前往王府的路上,生任何事情都不要下轿,不离白鸾视线……”江行舟在食指伸出的基础上又伸出无名指,神色严肃,“变动在拜堂之后,在洞房里非相识之人不许近身,在白鸾替于你后,跟随阿大回府,谨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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