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对?与萧琝的往事记得多少?与孤说一说吧。”
谢瑶咬着唇不说话,黑暗里脸色红透。
“太?子妃不说,孤也不知道我们?今晚何时能回床榻了?。”
顾长泽语气可惜,谢瑶听出他没几?分玩笑的意思,理智挣扎了?一下,断断续续开口。
“殿下……想听什么?”
“你送过?萧琝多少东西?”
“只有……玉葫芦。”
“旁的呢?”
谢瑶想着那首诗算吗?
“没了?……”
便是算,她?此时也不能承认。
顾长泽手?下动作略重了?些。
谢瑶手?扣紧了?桌案,咬住了?将溢出喉咙的声音。
“太?子妃总对?别人这样?好,又送东西又心中念着,孤实在?是羡慕。”
心中的醋意还未完全消解,他神色晦暗不明,口中说的话却极软。
“什么时候也让别人羡慕羡慕孤呢?”
“殿下天潢贵胄……”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顾长泽吮着她?的脖子。
“阿瑶,明日为孤也做一个玉葫芦吧,什么样?式的都好。”
谢瑶咬唇坚持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直到?谢瑶点头答应,顾长泽才沉下身,予了?她?痛快。
两人折腾得精疲力尽,她?在?顾长泽怀里沉沉睡去,顾长泽轻轻抚着她?的眉眼,失控的心境渐渐归于平静。
他实在?过?于嫉妒那样?一个人,哪怕只是曾经与她?定过?亲,或多或少地得过?她?的心,他也受不住。
在?小屋里,他又一回看到?了?那木盒,看着上面缠绵悱恻的字眼,便克制不住内心的嫉妒与想杀了?萧琝的心。
他将木盒带出来,故意落在?了?地上。谢瑶去拿的时候,他便在?一侧看着她?的神色。
他与谢瑶的关系总不能一直止步于此,萧琝这个坎,也必须迈过?去。
他知道她?心有怀疑,回来果真被试探着问了?。
于是顾长泽便顺水推舟地闹了?这么一通,给?了?自己?从今以后,最?光明正大吃醋的理由。
看着谢瑶安静睡着的样?子,顾长泽忍不住轻笑一声,神色愉悦。
“不管你怎么怀疑,阿瑶……”
孤不会放你离开了?。
*
昨晚闹得太?过?,谢瑶一觉睡到?了?天亮。
等睁开眼,回想起昨晚,还是心中觉得落不到?实处。
她?头一回见顾长泽这个样?子,知晓了?年轻温和的储君,竟也有这样?一副模样?。
占有,凶猛,与平日的顾长泽毫不相同。
昨晚木盒的事到?了?最?后她?也没试探出结果,反而?被顾长泽抓着小辫子逼问了?许多和萧琝的往事,心中的疑惑未解,但谢瑶是半个字也不敢再问顾长泽了?。
她?才动了?一下,便发?觉到?身边睡的有人,顿时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可顾长泽早已醒了?,将她?轻轻抱进怀里,摩挲着光滑的肌肤。
“醒这样?早?”
“睡不着了?。”
谢瑶生怕晨起他再闹腾什么,慌张地抓了?锦被道。
“该起了?,殿下。”
顾长泽抱着她?不动。
“可以再歇一会,昨晚阿瑶总是累到?了?。”
提及昨晚谢瑶便觉得脸上燥热,昨晚的顾长泽委实太?坏,在?床榻上折腾她?还不够,到?了?铜镜前,逼着她?说了?许多话,又非抱着她?在?镜子前的桌案折腾了?一回,今早那桌案上还是一片狼藉,衣裳散落了?一地,也不知昨晚她?怎么有那样?大的胆子去用这些话试探他。
“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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