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我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准到离谱。
十分钟后,女人开着宾利带我去了医院。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
「怎么了?」
「没什么,姐姐你是那家酒吧的老板!」
「不是,调酒师而已。」
女人冷淡回答。
我悻悻闭上嘴,乖乖跟在她身后。
一通检查做完,大多是皮外伤,只有膝盖有点问题。
「这伤时间有些年头,要想根治怕是有些难,但不是没可能,就是花的钱多,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负担起。」
我喜欢占小便宜。
比如,约架被反制遇到好心人救助,顺便敲一次不用自己花钱的治疗。
如果便宜再大点,那一定预示着要付出代价,毕竟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所以为了避免必要的过多接触和麻烦,我拒绝,「不能不能,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姐姐咱们走吧!」
「好!」
出了医院。
我坐上女人的宾利,车内空间不大,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恰到好处,不甜腻,沁人心脾。
「回学校,还是回家?」
「……」
回学校,那个对不良学生有偏见的老师肯定叨叨不停,要是回家又没人,一个人待着很孤独。
我小心翼翼看向后视镜。
试探道:「可以去姐姐家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女人没再说话。
成年人的世界,不表态就是默认拒绝,我想起不知哪天从谁那听到的一句话,扭头默默看向窗外。
就在我心里决定晚上去大姐大那过夜时,驾驶位的女人才开口,“可以!但我要上夜班,你可能要在店里等到凌晨一点。”
有地方住,还有人陪。
等几个小时算什么,我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