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衣见状,她心中微微一动,赚钱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你们既然选出第一场比赛之人,你们两人上前来查看行针的一百零八个穴位了。
一刻钟之后,你们便不可以再观看行针的穴位了。”书老翁指了指自己写出一百零八个穴位,让钟大夫和徐青衣两人上前来观看。
徐青衣看了三遍那一百零八个穴位之后,便都熟记于心了。
见那钟大夫还在那里记穴位之后,她笑着朝吴县令八人道:“我记熟这穴位了,趁着还有些时间,我去下个注了。”
徐青衣冲吴县令八人行了一礼之后,便走到擂台边缘,直接冲开盘的钱老板道:“钱老板,我自己可以押自己赢不?”
开盘的钱老板正是县上开赌馆的,趁着医斗人多,开赌盘想赚钱的。
“这自然是可以的。徐大夫你想下注自己赢?”那钱老板听到徐青衣这话,他微微一愣后回道。
“对!比例多少?”徐青衣点了点头问道。
“徐大夫你的比例是一比三,下一文钱,你要是赢了,可以得三文钱的,连带本金还给你的。”有百姓在一旁解释道。
“不过,最多只能够下十两银子。”钱老板补充道。
“那行,我和白烟一人下十两银子,要是赌输了,钱晚上我给你送来,赌赢了你直接给我钱就是了。
这么多人看着,我也不会耍赖的。”徐青衣和钱老板打了一个招呼道。
“行,这没有问题。”钱老板也爽快的点了点头道。
“徐大夫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啊!我也下一百文钱你赢了。”
“我也赌徐大夫赢。”
“我还是看好钟大夫,我下注钟大夫赢了。”
有徐青衣亲自下注后,参加赌局的百姓更是多了起来,钱老板带着自己属下,连忙登记下注的银子和条子,忙都忙不过来的。
然而,那钱老板见压徐青衣赢的人也不少,有些担心了赔率后,他悄咪咪的压低了徐青衣的赔率。
“周大夫,你们医馆的徐大夫这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想要对我们医馆的钟大夫造成压力,故意为之去下注自己赢吗?
要是这样你们成功了。”杨大夫见参赛的钟大夫见徐青衣去下注自己赢后,她的情绪明显就受到了对方的影响,势头就弱了对方一筹了。
“走着瞧就是了。”周大夫本来就对徐青衣有信心,此番见到她拿钱下注自己赢后,他心中更是没想法了。
“这徐大夫倒是有些意思。”吴县令也看了一眼徐青衣道。
她这是信心满满,还是虚张声势,亦或是先造成对方心力压力、紧张。
“不管如何!兵不厌诈,也是一种策略的。”原县尉嘴角含笑的看了看徐青衣。
“时间到了。
他们两人不管是身材还是体重,都相差无几,此次你们两人要行针的一百零八个穴位,就是在他们两人身上行针。
规则我之前也说过了。待会我一声令下之后,你们便可以开始行针。”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擂台之上左右间隔不短地距离,摆放了两张床,上面躺着两个年约二十岁的小伙。
裸露这上身、手臂、大腿位置,是用来给比赛之人行针的。
徐青衣和钟大夫两人各就各位,站在躺着的两人身侧了。
除此之外,旁边还放着一卷银针。
此时,有人端来一个香炉,香炉内插着一根香,就在书老翁点燃那根香之后,一声令下,徐青衣和钟大夫两人便动了起来。
就在一身令下之后,徐青衣直接展开那卷银针,往自己腰间一卷,再系上后,那卷银针便缠绕在徐青衣腰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