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楼梯,国庆看见o房间的贾林端着盆子出来准备刷牙洗脸。
国庆还没顾得打招呼,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贾林!”
就在贾林回头看的一瞬间,国庆看见忽然从门外面涌进来四五个青年,一下子将贾林按倒在地。
贾林的盆子和牙刷缸,即刻摔得满地乒乒乓乓的乱响一起。
什么情况?国庆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我咋了嘛?”
被摁倒在地的贾林,大声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贾林。”
一青年拿出一个证件在贾林面前一晃:“派出所的,涉嫌违法,现对你进行传唤,走!”
贾林喊着:“我咋了嘛?”
几个青年将贾林架着出了院子的大门。
房东和几个租住户都出来了,站在院里相互面面相觑,看着被架出去的贾林,不知道生了什么?
把水桶放在水池的国庆,这才注意到,贾林边那几个青年架出大门后塞进了一辆警车,
随着车辆的启动,警笛并没有响起。
很快,车子出了村子,只留下卷起在空中的尘土,满街飞扬。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望着飞扬的尘土,国庆用手捂着鼻子,自言自语:贾林是犯了啥事,咋让公安弄走了?
站在门口的老板娘说:“谁知道他是咋回事?唉,这人把人整天能气死,想赶赶不走,要住又不好好掏钱,我也真是服了。”
国庆只知道,那个住在o房间的贾林,在房东的那个房间已经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他和晓雅来的时候,贾林都已成了房东的老住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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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庆的印象里,快o岁的贾林,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很少言语,见面只是象征性招呼一下,没有过多的交往。
只听房东以前说过他是离过婚的人。
自从国庆住到这里以后,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儿有女来看他,也没有亲戚来过。
而且这个人很不善于和任何交流,只要一下班,他就关起门来,总在房间里,一般很少出来。从来很少见他和左邻右舍聊天。
“嫂子,贾哥是怎样住在你这里的?”好奇的国庆开始问房东。
老板娘开始讲起贾林的来由。
年那年盖完这房,我掌柜的找人走电,结果就找到了贾林。
贾林那人是市棉麻厂的电工,厂里好像被一个开商买了要盖楼,贾林就成了下岗职工了。
暂时工作没有着落的贾林就开始在外面给人走水电挣些生活费。
给我装的过程中问我家房子出租不,我说就是为出租才盖的。贾林说能不能给他租一间?
我说你厂里没分房子吗?贾林说住的是筒子楼,现在厂里的地皮全卖给开商了,没地方去了。
我想了一想,咱盖房子不就是为招客嘛,就答应了贾林。
当时墙还没粉刷结束,有一天贾林就雇了一辆人力三轮把他的家当全部拉来了,直接放进了已粉刷好的o房间,就这样住进来了。
住进来好长时间以后,我感觉他一个o多岁的人呢,单身一个,也就好奇,有一天和他闲聊,就问我说你怎么没有把妻子和娃接过来。
他说他离婚了,后面的有些事我也就再没细问。
好像是住到我这儿的第二年的夏天,中午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院子的吵架声惊醒。
我仔细一听,听声音好像是贾林和谁在吵架。
我仔细一听,他们吵架的内容似乎为一个女人。
听了半天,原来来找贾林的那个男子的妻子和贾林有不清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