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不仅贪吃还贪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酒足饭饱之后踉踉跄跄让林无双给他整理一间房子要休息。
林无双把他扶到老族长隔壁的房间,秦氏早已帮他准备好了被褥,逍遥子倒头就睡,哎哟,两夜没有好好睡觉了,此刻酒足饭饱有小徒弟照顾真好!
林无双套上马车,到磨房去看看,可能带些菜子油去镇上,素油掺荤油冬日不会凝固,也好刷洗。
磨房里李顺子在按照林无双教给的方法在摇晃大铁锅里油渣,早上才磨好一磨油,烧了一大锅热水把磨盘刷洗好后,就开始荡油。
在猪圈盖好之后,林无双就把空间里的猪都放了进去,
牛老头与方糖的两个侍女及郑娥一边磨豆腐供应工棚里的工人吃,还让林喜林乐带上镇上卖,一边用豆渣掺和油渣喂猪。空闲时还绣绣花。老幼几个人相处的很融洽。
林无双又教几人如何生豆芽,屋里烧了暖炕,温度也适宜豆芽生长。
最后林无双搬了两坛子素油放上马车赶往镇上。
好几日没看见姐姐了,叫停了马车,把素油收入空间,走进陈氏布庄。
林茹在低头缝花,不见小成和陈婉娘。
“姐姐!”林无双轻轻地喊了一声。
林茹抬起头看到是林无双,用手擦去眼角的泪花,苦中带笑道:“双儿,你来啦!随便坐吧!”
然后又一副心事重重的低下头绣花,那朵梅花被绣错了几针。
“姐,怎么啦?我看你像有心事,能说出来听听吗?或许我也能帮你解决问题呢。”
林茹猛的一抬头看向林无双道:“双儿,你反对我和陈家大公子在一起,对吗?”
“姐,怎么这么说呢?以前我不是特意地去反对你和陈大公子。第一我感觉他们是借着为阿爹治病为名,想把你当作物品一样卖了换银子充盈他们的腰包。第二我以为陈大公子作为二十多岁大好青年,家有良田又有店铺,这么好的条件,居然没有成亲,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隐疾!
如今看姐姐的态度,像是很心仪他,只要姐姐愿意,妹妹再不会阻拦。但是,他必须要三媒六证到我家去求娶你,这样对阿爹和阿娘有个交代,对你自己来说也是尊重!”
“这些我都知道,关键是他昨晚又犯病了,给他治病的神医不知去哪了,今个一大早陈家就来报信,婉姨和小成去了陈家。
据那一帮子要拜神医为师的富家公子及江湖人士说,神医往卧牛山跑去了,陈家又组织人进山去找寻神医,那么大的一座卧牛山脉,找寻一个人谈何容易!
陈大公子昨晚昨晚又被铁链子拴上了,到现在神志不清,刚刚小成回来一趟叙说给我听。
双儿,能不能用你那神水给他喝,或许能压制他身上的毒,求求你了,姐姐求求你了。
以前,姐姐就心仪他,只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是那地上的泥,他如天上的仙,恐自己配不上他,也就随了妹妹闹。如今姐姐知道他的心意,我们两情相悦,只愿他能快点好转来我家提亲,姐姐也好有名份去侍候他病榻之疾!”
林茹起身对林无双跪了下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又为之所困,无法自拔!唉!女生外向啊!呜呜呜…我为阿爹阿娘感到难过哦!”林无双一把托住林茹的双肘,叹息道。
“起吧,我俩装扮一番,前往去看看。”
姐妹二人各选一身男子服装换了,装扮了一番,关上店门,调转车头向陈家洼赶去。
陈家洼在镇东五里路北面,有四五十户人家。陈家大院在村东头,一个庞大的院落,高大的门楼正对着通往县城的大路,两个大石狮子把门。
林无双把马车赶到大门前停下,跳下车辕,把姐姐扶下马车,则走到大门前,掀动门环叩响,“有人吗?”
不多时,旁边角门被打开,一名家丁走了出来,“何事?请问找谁?”
“我们是陈氏布庄的,找陈婉娘,我们知道神医的下落,麻烦小哥转告一下。”
“那你二人且等一下,待我去转告一下姑奶奶,再回来通传二位。”
那家丁转身进入又把角门关上。
一刻钟后,大门从里面打开,陈婉娘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就认出姐妹二人,忙让家丁把马车赶进院里。
把姐妹二人向正厅引,大厅里陈员外与陈夫人都正在等着外出找寻神医的家丁回报消息。
陈夫人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是没合眼,双眼哭的肿如核桃。时不时地还骂两声陈员外,说都是他这个爹造的孽,却让她的儿子受罪等等。
“大嫂莫怨了,再怨也晚了,大哥也都悔改了,如今对你也是很上心的…”
“对我上心?对我上心,我的儿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可怜我的儿整整过了八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经过神医救治每月月中还要饱受一次剜心之痛!”陈夫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道。
陈夫人抬起肿胀的双眼看向来人,只见两个身材高挑相貌俊秀的小郎君,“刚刚家丁来报,说是二位知道神医的下落?你可知道神医身在何方?快快带我去请?神医出走三日了,明知我儿月中还会经历劫难,都不见了人影,都怪那帮子弟非要拜神医为师,神医都说了不收他们为徒,他们还不死心,不能看到神医露面,就会围拢个水泄不通!要不然,我的儿也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痛!”陈夫人絮絮叨叨疼子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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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夫人,神医尊姓大名?”林无双试探地问,她心中已有猜疑,她有一种感觉她家里那个吃货老头就是他们到处找寻的神医。
“医圣逍遥子啊!难道你所认识的神医还另有其人?”陈夫人连忙站起身来抓住林无双的手问道。
林无双忍住想把人甩开的冲动,她很讨厌别人触碰到她,但是她阿爹阿娘除外。
“您说的逍遥子就是家师,我亲传他的医钵,若夫人信得过我,我可以为令公子诊治。”
陈婉娘忙说:“那有劳二位小郎君了。”
她深知林茹有些担心陈旭,应该是借故看上一眼,但为姑娘家清誉着想,还是装作喊小郎君。
姑嫂二人把林无双姐妹引进一个院落,主屋房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