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起身下跪,“大人,都是卑职愚钝,才使恶人逍遥法外,一切全交与大人处理,卑职失职之处任大人处罚!”识时务者为俊杰,二十多年的锤练,唐县令已磨成了老油条了。
苏玉侧脸向自己的右侧看去,林无双给他点了一个眼神,苏玉心领神会,小丫头让自己给唐县令一个面子。
于是开口:“唐县令在伊阳城兢兢业业多年,切莫让后院妇人毁了你的前程,临老也要走个光明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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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教训的是,卑职谨记于心!大人英明!大人神武!”唐县令也拍起了马屁!
“好了!起吧!”苏玉低沉的声音响起。
“谢大人!”唐县令立马起身。
“本候的侍卫已把恶徒捉拿擒来,捕头前去唤来。”
“是!”丁捕头抱拳走出大堂。
“刺史大人有令,带罪犯上堂!”丁捕头声音洪亮,字字铿锵有力。
两个侍卫,一人扭住一个推搡着走进大堂。
吴天佑进入大堂连忙就跪了下去,而丁大户拒不下跪,侍卫照着他的膝盖窝处就是一脚,就听“嘭”的一声,丁大户单膝跪地,那侍卫又是一脚把丁大户踹翻在地。
“大胆刁民,你是仗着谁的势,见到刺史大人为何不跪?”侍卫又是两脚。
众衙役没有上前,他们深知丁大户是唐县令的宠妾周姨娘的表弟,那就是南城区的一霸。
林无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丁大户够狂妄的,将来自己做生意不定他还会来滋扰,他的恶奴都不把县令正头小舅子放在眼里,何况自己又不能整日待在铺子里用武力去治服来闹事之人,万事都要先把苗头掐断在摇篮里,让其不能生。
用意识进入空间把恶奴所讲又重新改动了一下。
用秘功传音,让那捉拿吴天佑的侍卫把他朝自己这边提提,再把他的头抬起来,让其与自己对视,以无相神功的摄魂大法及催幻术,让吴天佑的思维变了据数。
苏玉的这些侍卫及暗影卫可都是接到密令的,他们的主子的命实属是逍遥子的徒弟林无双所救,并被主子内定为他们的当家主母,任何人不得轻看于她、懈怠于她!
所以当林无双秘功传音给那位侍卫,那侍卫心神一震!
自己主子的这个内定小主母可真不简单,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苏玉看那侍卫的动作,就知道小丫头在搞事。
大堂上只有丁大户粗重的喘吸声,数双眼睛都向苏玉看来。
吴家俩老看丁大户如此狂妄,心中有些打鼓,但望向上站在县令大人身侧的林无双,心神又稳定下来。
苏玉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吴天佑你可知罪?快快把你的罪状诉说出来,以免少受皮肉之苦。”
衙役们拿起水火棍“咚咚”杵地以示助威。
“大人,我说,我说!一切都是他威逼指使我的。不然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做投毒杀人的事。
他想再开一家赌场,看中了我伯父的宅子,又不好强取豪夺,只得出此下策,先是诓骗我去赌钱,我赌输了钱,又借给银两与我,让我去翻本,就这样我赌了输,输了借,越陷越深,且利滚利,以六百两涨到六千两,小人没钱,就让小人去偷大伯家的地产房契抵债,否则就废了小的。
小的没法趁大伯不在家,就潜入大伯家翻箱倒柜去找地契房契,结果被妹夫现打了一顿。
小的被打的也不敢回家,就去让他宽限我两日,再寻机会,那包老鼠药就是他的家丁给我的,他对我说是泻药,让我去下药,趁他们拉肚子没有力气,再去翻找。
小的穷的连买饭钱都没有,哪里来的闲钱买老鼠药哟!
两日后,小的又潜进大伯的小院内,藏在柴房内,正好妹妹回来做了饭,做好饭后去了茅房,我就赶紧把那包药粉洒在饭食里。
然后我继续躲在柴房里。
不一会儿妹夫关好铺子的门回来就和妹妹吃了饭食,然后就双双倒地,我才知道他们吃的是毒药,我又进屋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房契地契,只扒到十两银子。
我没想到他们能死!
都是他、他们主仆二人坑害了我。呜呜呜…
伯父伯娘,我对不住你们啊!”吴天佑痛哭流涕向着吴家二老磕头谢罪!
吴家老太爬起身冲向吴天佑,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一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下毒手,你害了我儿,你天天睡梦中能安稳吗?
哼!想要翻找到我的地契房契,你做梦!你休想!”
说完立马跪地磕头,“大人英明,请为老妇做主,以他之命偿还我儿之命,希望县令大老爷也莫要藏私包庇,不然这畜牲也不会有这样的狗胆!”
就听“嘭嘭嘭!”吴家老妇近乎颠狂地磕头。
她心里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