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检查了双足,都完好无损。
全身除了那两处伤口就是那冰蚕毒和蛊毒了。
解蛊之法,唯有把蛊虫给引出来,或者把它引离心脏游离在皮肤下的血管里,用匕把它给挖出来。
冰蚕之毒,也不知用什么可解,只要毒能解了,血液余毒可以用灵泉水稀释,慢慢排除。
林无双帮男人把衣服全给穿上,唯独不见鞋子。
她记得男人穿的是一双黑色登云战靴,当时为给他扎双足涌泉,随手给他脱了,忘记带入空间了。
身在空间的林无双六感灵敏的感觉到山涧内涌入大批黑衣杀手,杀气波动。
这个空间的第一大弊端,就是不能飘离去想去的地方,或者还是怪自己能力不强?
涌进来不到三百余众,全部黑巾包头黑巾蒙面。他们是三面包抄围拢眼睁睁看着镇北侯纵马欲要跃过山涧,然战马后腚受伤,力也枯竭,没有跃过数丈山涧,而是一头栽入崖底。
由于崖顶陡峭,他们虽自恃武功高强,但也不敢贸然跟着向崖底跳落。
珍惜生命是每个灵魂身不由己的第一抉择,虽然他们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大批黑衣人还是辗转找寻下山之路,寻到崖底来到镇北候跌落之处。
除了看到一双靴子和点点血迹外,不见人与战马的踪迹,又大范围的搜索一遍,甚至动用轻功上升五百米两也崖壁寻找,依然无果。
难道被野兽分食了?即便是分食也会遗留残骨肉片,何况还有战马,就是摔成肉饼也是一大坨,分食也该残留毛蹄甲?
也不可能是他的救援人马给救走的,除非他们直接从崖顶跳落下来赶在第一时间,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对方救援来的人少,一直被缠着打斗,脱不开身。
众人心中各种猜测疑惑,最终无果而退,并带走了男人的一双靴子回去复命。
大批黑衣人如潮水般退去。
不多时又有三四十名灰衣人出现在山涧崖底搜索。期望能现一丝对方没有现的蛛丝马迹。
其中一人跛着腿还少了一只胳膊带着哭腔道:“主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对方人太多了,竟然派出五百名黑衣暗卫及杀手,个个武功高强。
而我们主子只带了十名随从,一路厮杀,了十多枚信号弹,才引来百人救兵。硬碰硬的堵截,双方也都死伤多半,但对方人多啊!”
“主子,希望你不要有事,你若不是身上毒,他们谁敢动你呀?呜呜呜……”
这二人是十名随从仅剩的二人,也都是身负重伤。
“呜呜呜……”众人也都跟着伤心的低泣。
他们也是眼睁睁的看着主子栽入崖底,为保存实力救护主子,他们撤离战斗圈隐入山林准备接应第一时间跳下山崖救助主子的大总管。
“咦?大总管呢?难道主子被大总管救走了?”众人七嘴八舌不知如何是好。
空间里林无双屏心静气地闭着双眼盘腿在灵井边打坐调息,吸收灵井散的灵气。
灵池旁,男子冲破睡穴已经醒来,睁开眼四处打量,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且充满着浓郁灵气,这是大陆上很难觅到的灵气。
男子一边吸食灵气一边收敛气息。他感知井边那个打坐调息的少女就是救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调整思绪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自己重生了!竟然重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却真真实实地生在他身上。
难道是上苍眷顾自己?又让自己重活一世?
上一世自己活了二十八年,八岁忍着丧父之痛,手持晋阳太守令面对城下数万雄师围困,佯装镇定亲临晋阳西城门监督三军日夜守城,终于在人乏粮尽之日迎来义父的天狼之师,一鼓作气赶走西魏宇文老贼。
承蒙义父厚爱,给予自己父亲般的关怀。
九岁丧母!母亲终因思念父亲郁郁成疾不顾他孤苦一人撒手人寰。
从此家中的重担全落在他一人肩上,面对庶弟庶妹及姨娘,他亲近不来,于是他离开那个家一直跟随在义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