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痴缠间,男人唇舌轻易的撬开了女子贝齿,长驱直入,抵死缠绵,似是想将女子彻底融入骨血中。
谢晏只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双眼迷离,身子娇软。耳侧却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殿下……呼吸换气。”
这般强势的裴云归太少见了,谢晏神志有瞬间的凝滞,乖乖被男人带着走,大口的喘气呼吸。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时,又有一抹柔软温热在她颈间游移,她也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越粗重的呼吸声。
谢晏自诩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见到如此勾人的小将军,反正是没什么定力了。竟将手一伸,胡乱探向了对方的腰带……
腰带没扯开,便直接扯开衣襟,将手探了进去。
直到微凉娇软的手触上胸前的冷硬肌肤,一个激灵,一时意乱情迷的裴云归呼吸一滞,骤然清醒了过来。
哑声唤了声:“殿下……”
谢晏没应他,探进衣襟的手还在胡乱摸索着。
男人呼吸滞了又滞:“殿下……”
裴云归又暗自懊恼起来,自己竟逾矩至此?实在不该的!
看到落雪,又想起冬至那日他们二人只匆匆见了两面,还有过去的、只有落雪和他,没有殿下的那个冬至。许是触景生情,让他一时按耐不住,竟有了亲近殿下的心思。
他是想亲近殿下,可怎么就……到了眼下这般境地了呢?看着谢晏颈间的粉红,懊恼更甚了。
“殿下……抱歉,殿下,是臣逾矩了,我们……不该这样的。”
谢晏却不听她的话,故意道:“我们哪样了?不是裴小将军说的,想亲近本宫吗?”
“殿下,别……”裴云归脸侧微红,一把抓住了谢晏的手:“是臣逾矩了,殿下别这样。”
说着顶着脸上的热意,强硬的将衣襟里乱窜的手拿了出来。
对方却勾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别怎么样?难道你不想继续亲近本宫了?”
“不是的……”
“那你躲什么?”
“不是,臣的意思是说,我们眼下应当冷静冷静。”
谢晏却继续故意逗他:“冷静什么?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又附耳道:“不是你自己要求做本宫的面的吗?怎么?莫非你不懂面的职责?”
裴云归一时语塞,喉咙滚了又滚。
“我都不介意,你怎么又不敢了?”
裴云归实在招架不住,提起谢晏将人放回了软垫上,自己则窜到了边上。
”殿下,臣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看着他双手紧握,谢晏却轻笑起来:胆儿这般小呢?
不过她起起伏伏的胸腔也在昭示着,她自个儿也没平静到哪里去!
气氛一时暧昧诡异。
为打破暧昧诡异的气氛,裴云归终于想起了什么,忙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殿下请看。”
谢晏倚回了床榻上,没接,只问:“是什么?”
裴云归便告诉她:“这是臣离开江河县后,空青所呈关于三殿下的书信。”
竟是关于那混小子的。
“说来听听,那小子现下如何了?”
裴云归便说起了三皇子谢霁的情况:“三殿下刚进军营与新兵们一起受训,难免还有些不习惯……”
原来,谢霁进入军营后,才现小小的军营也有拉帮结派的小团体,可那并不违反什么,主将并不会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