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林以微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角,“你告诉我,他怎么了!”
“哎呀,没事的,你不要这样啊。”
“求你了易施齐。”林以微狼狈地从沙发边跌在地上,差点给他跪了下来,“求你了,你是医生,医者仁心,你帮帮他好不好。”
谢薄看着女孩痛哭哀求的样子,眼神冰冷,心如死灰。
易施齐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格,连忙将她扶起来带回沙发边:“你还生着病,好好休养,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努努眼,觑了觑谢薄,“你想办法求求这位爷吧,他才是决定你哥情况好坏的那个人。服个软,认个错,他很心软的,我走了,拜拜。”
说完,易施齐离开了山顶别墅,林以微转过惨淡的脸庞,望向了谢薄——
“薄爷……”
谢薄没理她,沉着脸色上楼了。
林以微全身无力地躺在了沙发上,一会儿感觉如坠冰窟般寒冷,一会儿又觉得身体里有滋啦啦的火蛇在游走着。
她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迷糊间,感觉有人撕了她的退烧贴,在她额头上贴了一张新的。
好像,他还牵了她的手,吻了她的手。
她想睁开眼,可是连动动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林以微醒了过来,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
一向如此,她就像一棵顽强的野草,不管生什么病,只要休息一晚上,睡饱了,就可以恢复健康。
房间静悄悄,狗狗也安然地趴在地板上,壁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暖意融融。
她以为谢薄离开了,坐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
抬眸,看到男人斜倚在对面的单人躺椅上,陷入了沉睡。
壁炉的火焰跳动,照应着他清晰的眉眼,英俊的面庞。
林以微走了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吻住了。
谢薄照顾了她一整夜,所以睡得很沉,当他有所察觉醒过来的时候,林以微已经释放了他的爱意。
男人极度舒适地睁开眼,看到她柔美的脸庞和迷离的眸子,那颗眉心的美人朱砂,一如初见时那般殷红夺目。
谢薄下颌微微抬起来,她炽热地吻住了他的喉结,顺延而上,封住他的唇,动情地与他接吻,纠缠。
随即,男人掐住了她的喉咙——
“林以微,你想都别想。”
“我只是很想你。”
谢薄冷笑。
“没有骗你。”
她牵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感受,“只有你,我只对你这样……”
谢薄稍稍用力,她立刻挺身,抬起了下颌,鼻息变得急促了许多,眼神迷离地睨着他,画着圈。
倏而,他指尖勾勒在她脸上——
“病好了,就滚回伦敦,完成你的学业,不要再跟我提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