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便上不了台,唱不了戏,挣不了钱了。
……
杜召见人迟迟没回来,对白解说?:“走吧。”
话音刚落,邬长筠就走了回来。
他降下车窗,笑着看外面的女?人:“想明白了?”
“五百。”
“行。”
“一天五百。”
“你挺敢开口。”
“你敢给吗?”
杜召看着她毫无畏惧的眼睛,坚定、美丽、充满欲望:“下月三号早上八点,在家等着。”
……
第16章
楼下?租客起夜,撞见一身血的?邬长筠,吓得一激灵,看清人后,小心翼翼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
租客见她?缓缓上楼,又多问一句:“要不要帮忙?”
“不用。”
黑影消失在楼梯尽头。
租客悻悻离开。
邬长筠开门进屋,脱下身上脏臭的衣服,去洗了个澡,温水冲在头顶,烫得伤口如刀割。
血水顺着?皮肤流下?,一条条红线将她?分割成无数片,狰狞又凄美,邬长筠摸了摸额心,伤口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痛。
屋外有脚步声,朝她?房间而来。
邬长筠仔细听去,声音停在自己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她?迅速擦干,套上睡衣出去,开门见人。
是阿卉。
阿卉抱住她?的?腰,低声道:“姐姐,我好想你?。”
邬长筠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把人拉进去,关上门。
“最近怎么样?”
“一切照常,”阿卉见邬长筠去拿医药盒,“你?受伤了?”再看,她?的?额心破了皮,又红又肿,“怎么了?”
“没事,和流氓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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