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邬长筠往前挪挪,避开他些:“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
她?见这黑马身上?什么都没有,手无处可放,学他的样子,抓住鬃毛。
杜召轻踢马肚子:“抓好了。”
语落,马快走几步,瞬间跑了出?去。
邬长筠跟着它的节奏前后律动,黑马为躲树,左右拐,她?也跟着左摇右晃:“你怎么不?放马鞍?”
“放什么马鞍,这才叫真正的骑马。”杜召脚后跟用力一踢,黑马疾驰而去,在林间灵活穿梭。
太快了。
邬长筠注视前方?,却没有一点儿?恐慌,身体两边,是?他结实的臂膀,牢牢地将自己圈住。
后背不?可避免地与他的身体相撞。
汗,湿透了。
……
太阳西下。
到处不?见棕马的踪影,连马蹄印也不?见了。
长时间奔波,动物也需要休息。
他们停在一道溪流边,黑马低头,吃草喝水。
不?到五分钟,天暗了下来?,头顶黑压压的乌云,像要下雨似的。
杜召捧了把水扑扑脸,冲去脸上?的汗,脖颈挂着水珠,缓慢地往下流,湿了一大片衣裳。
“那匹马值多少钱?”
杜召从水中?捞了块石头,掂了掂:“也就,一两百块吧。”
“这么贵。”
杜召朝她?看过去:“该回?了,天气不?好,晚上?要下雨。”
“你先回?吧,谢谢你跟我跑这么久。”
杜召看她?惆怅的模样,笑?了:“叫他们来?找吧,我和马场老板是?朋友。”
邬长筠皱起眉:“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
“那就麻烦你了,找不?到的话,我会赔钱的。”
“嗯。”
邬长筠看向周围,前后左右都是?树:“这是?哪?”
“不?知道。”
“你不?认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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