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和陈伯被江澈的模样吓坏了,连忙扶着他在柿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
“您别急,我这就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我这就去!”邢安扭头疾步走出西侧院。
江澈低头想了想,站起身也向院子外走去。
陈伯边阻拦边劝:“公子,姑娘说了,您需要休息,总走动腿上的伤口不容易愈合!”
若是公子出去了,定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江澈停住脚步,看着陈伯:“是落儿的事吧?陈伯,我是落儿的兄长,她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
定是二房又做了什么手脚,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才能有所应对!
陈伯见拦不住,就只能跟在后面。
西侧院比较偏,小路对面,江莲莲款步姗姗走了过来。
“长兄,”江莲莲见江澈走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长兄难道是知道了落儿的事?所以急着出去疏散大门外的那些人吗?”
“什么人?”江澈虽不屑与江莲莲纠缠,但是听了她的话也难免会感到疑惑。
“落儿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城,他们说……”
江莲莲停住了,低下头,仿佛怕江澈知道下面的话一样。
“说什么?”江澈有些心急,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都说,落儿丢了的那几天,是住在别的男人那里,
失了名节,脏了身子……”
江莲莲仿佛不敢再说下去,她抬起头,嘴角却扬了起来。
“长兄,落儿脏了身子,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江莲莲!”江澈气的有些抖,心口隐隐刺痛。
“这些年你们二房在京城出尽了风头,落儿若身败名裂,于你来说有何好处?!”
“公子,”陈伯见江澈抖得厉害,伸手扶住他,“公子您别急!”
“好处?”
江莲莲挑起一根眉毛,贴近江澈,悄声说道:“落儿现在已经脏了,
若是凌王殿下知道了,定会怪罪江府,
长兄,不如将婚约让与我们二房如何?”
为了江府上下的安生,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江莲莲,你做梦!”
想到江落落即将面对的流言蜚语,江澈气急了,挣脱陈伯,激动之下向江莲莲靠近。
“莲莲!”秦羽在远处看到江澈逼近江莲莲,怒气冲天的疾步走了过去。
“伯崇哥哥!”江莲莲柔弱的呼救,“长兄,别打莲莲,落儿的事跟莲莲没关系!”
秦伯崇这木头怎么现在来了?!
“你离她远点!”秦羽冲过来,一手搂过江莲莲,另一掌打在江澈胸口上。
秦将军家祖孙三代都是练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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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一掌本想用尽全力。
但不知怎么,凌王上官瑞那张泛着一丝邪魅的脸,瞬间晃过脑海。
秦羽出掌便收了五分内力。
但是这一掌还是震的江澈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只觉得心口处火烧火燎的疼,血腥气一拥而上。
“公子!”陈伯冲上前,想扶起江澈,江澈却蜷缩在地上咳的停不下来。
“秦大人,您怎可出手伤人啊!”
看着江澈嘴角溢出的血,陈伯心疼的喊道。
公子的身子这几日被二姑娘调理的比以往强了不少,怎么又遇到了这种事!
秦羽放开怀里瑟瑟抖的江莲莲,走近江澈,俯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拽在手中悬在半空。
陈伯抓着秦羽的手:“秦大人!您放手!您这样公子受不住的!”
秦羽才不管陈伯怎样哀求,他紧紧抓着江澈的衣襟。
咬牙说道:“别以为你是江府的长孙,就可以为所欲为!
若是你伤到莲莲一分一毫,我秦伯崇一定饶不了你!”
“秦伯崇!你在做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