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一侧身,把江落落搂在怀里,绿绮的拳头一下一下落在江澈背上。
江落落:……
拦着本姑娘作甚?!本姑娘还没打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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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江家兄长,您这单薄的身子板,哪受得了这粗鲁丫鬟的拳头?!
心里一阵无名火,江落落拉开江澈,迎着绿绮的拳头,小手一张,将绿绮的手牢牢抓住。
反手一甩,一用力,咔嚓一声,满院子只剩下绿绮杀猪般的惨叫声。
江澈看呆了,落儿居然徒手掰断了绿绮的胳膊?!是……碰巧吧?
“怎么回事?!”李缈卿带着一众小厮走了过来。
“夫人!”绿绮用没断的那只手搂着李缈卿的小腿,痛哭流涕。
“二姑娘把奴婢的胳膊掰断了,奴婢还如何伺候夫人啊!”
她嗷嗷叫着,转头瞥见泥地里的衣裙,眼球一转。
“大公子还将奴婢推进泥里!您看!您新做的衣裳都脏了!”
李缈卿看到那绫罗绸缎散落在泥浆里,肺都气炸了。
“大公子!这……这是怎么回事?!”李缈卿指着江澈,咬牙切齿。
江落落挑了挑眉毛,果然是李缈卿的走狗,明明和兄长无关,还非要把他也拖下水么?
“二婶婶!你的人是我打的!衣服也是我扔的!你指着我兄长做什么?!按理说我父亲是祖父的嫡长子,兄长是江府的嫡长孙,你的丫鬟不懂人事,冒犯了主子,本姑奶奶教训了她又如何?!”
江落落拦在江澈身前,撸起两只袖子,小手一划,指向李缈卿身后的小厮们。
“看不顺眼?!一起来啊!”
无意中释放出的威压震的那些江府小厮纷纷往后退去。
老天爷!这二姑娘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怎的让人如此害怕?!
同样,她的样子也震撼了江澈。
习惯了替她挡住危险和伤害,却怎么也没想到能有一天被自家妹妹护在身后。
她怎么力气这样大?难道是神智恢复了,力气就变大了?
“这里生什么事了?”
众人闪开,江老夫人在冬梅的搀扶下,拄着楠木拐杖神情严肃。
“母亲,您看看,绿绮的胳膊被二姑娘折断了!二姑娘怎的如此心狠手辣,绿绮好歹跟了妾身这么多年,妾身看了心疼啊!”
李缈卿装腔作势的擦了擦眼泪。
呦呵!恶人先告状,江落落暗自冷笑,谁不会似的?!
“祖母!”江落落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方才在小路上和绿绮姐姐相遇,绿绮姐姐说端着二婶婶的衣服不敢走泥地,偏要落儿和兄长给她让路,兄长平日里就这一双穿的出去的鞋子,若是弄脏了,还如何出门?绿绮姐姐见我们不让路,便想把兄长推下泥地,落儿只是替兄长挡了一下,她就自己摔到泥里了!她见二婶婶的新衣裳脏了,便冲过来打兄长,兄长身子本就弱,怎禁得住她的拳头,落儿是想保护兄长,迫不得已才动的手,祖母……呜呜呜……”
见江落落哭的可怜,绿绮气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胳膊上的疼,外加眼前的二姑娘说谎还面不红心不跳。
她崩溃哭嚎:“你满口谎话!你个疯丫头!小傻子!”
李缈卿眼睛一闭,完了,绿绮这样沉不住气,怕是要惹死老太婆生气了!
果然,江府老夫人紧攥着楠木拐杖,重重的砸在小路上。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当着老身的面还算乖巧听话,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敢欺到主子头上?!还敢对公子动手?!都如你这样,那江府的下人岂不是都要造反了?!冬梅!”
江老夫人将楠木拐杖递给冬梅。
“替老身好好管教管教这赃心烂肺的丫鬟!”
“老夫人!不要啊!”绿绮哀嚎着往后躲。
冬梅的惩罚是江府小厮间流传的噩梦!
不知为何,平日里面无表情的瘦弱女子,一旦拿起老夫人的楠木拐杖,力气便大的惊人!
一旁的李缈卿咬紧牙关,死老太婆这段时日都不出去礼佛了,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要在家里提防着她?
还有这臭丫头,过去说个一句半句的话都很是费力,如今竟然巧舌如簧?!
冬梅接过楠木拐杖,面无表情的走向绿绮,抬起拐杖就抡了下去。
噗!绿绮一口血喷出,昏死过去。
江落落看了冬梅一眼,移开目光。
看似冬梅用的力道不大,却是用了内力的,绿绮一介丫鬟,这一棍子,估么着要躺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