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烟进东宫前,刘嬷嬷曾给她科普过,太子并非沉迷声色之人。
相反的,他十分勤政,少有时间会在后院。
这用现代的话说,叫工作狂。
也正是如此,沈烟从未想过短时间内可以侍寝,她以为她要摸鱼一段日子。
可这才进东宫第二天,此次也并非只有她一人进来,为何她会是第一个侍寝的?
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有那莫名其妙的主角光环,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沈烟可不做糊涂鬼,她打算今晚寻个合适的机会。
在不引起太子警惕的前提下,探探口风才行。
随着夜色逐渐降临,已然梳洗好的沈烟穿着一袭纯白色衣袍,静静坐于床前。
屋内只点着两根烛火,昏暗静谧。
沈烟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只用一根木簪盘着上半部分,额前还散落着几缕碎。
刚沐浴完的她未施粉黛,白皙滑嫩的脖颈处还有几滴水珠,淡淡的玫瑰花香环绕着周身。
她生的极好,在昏暗摇曳的烛火下,五官轮廓依旧清晰。
未穿鞋的脚乖巧的待在床边,平添几分别样的韵味。
云玱言一推门,便是见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他的眸子黯了黯,看清微微颔的女人的模样,背着手走了进去。
门很快被守在外头的人关上。
沈烟自然也听到了推门声,可她却没有抬头。
只待那双黑色锦鞋走到自己的视线内,才缓缓站起来,俯身行礼。
“婢妾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安。”
她的声音怯生生的,却又格外空灵悦耳。
云玱言一个转身便坐下,朝她抬了抬手,声音淡淡,“平身。”
“谢殿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这女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现在倒是和前几日,寺庙内谈笑时的模样全然不同。
但不可否认的是,沈烟现在这副样子,在这样的场景下,倒是挺勾人的。
随着沈烟行礼的动作,原本就宽大的衣袍已然滑落一边。
她的锁骨清晰可见,瘦小的肩膀更是快要挂不住那衣襟。
这若是落下来
想到这,云玱言眼眸一深,微侧身,声音几乎压在嗓子里,“坐。”
沈烟也不多扭捏,大大方方的站上床阶,缓缓坐下。
“准备好了吗?”云玱言靠近了沈烟一些,轻声问道。
沈烟呼吸放轻了些,鼻腔中传出“嗯”的一声。
得到肯定的答案,云玱言将沈烟放平在床上,整个人便俯身上去。
他的身上带着浓厚的乌木沉香,掺杂着荷尔蒙的气息,冲击着沈烟的鼻尖。
一瞬间,沈烟仿佛看见了之前梦里那个白衣男子。
这难道是预言梦?
看着沈烟有些走神的样子,云玱言有些不满。
于是轻咬了一下沈烟的唇角,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痛感让沈烟微皱了皱眉,忍不住出了嘤咛声,更像只小猫了。
“侍寝还敢走神?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云玱言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夹杂着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
回过神来的沈烟,也感受到了云玱言的低气压。
这可是她的东家,自然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业务能力不行。
于是乎,沈烟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的说了句,“婢妾错了。”
而后伸出手环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微仰起头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