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媛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真的要兵刃相见之时。
朱徴与曹太傅那头颇有些两败俱伤的意味,最终还是这狗皇帝略胜一筹。
宫中的朝臣经历了一次大换血,罢免了很多人,也死了很多人。
曹太傅见形势不容乐观,竟狗急跳墙,勾结匈奴。他想在匈奴南下时逃亡北方。
所有剧情都像在往前推进,在原剧情中发生的较晚的事,在此时也发生得越来越早。
还没等他们打入京中,就传来了匈奴南下的消息。
目前国库连年亏空,曹太傅吃里扒外,此时这个国家似乎奄奄一息,若是匈奴来袭,他们定然没有力量去抵御。
太子当即立断,他知道什么是最要紧之事。
他留下一部分兵力,防着京中的情况,转而调转大批人马前往边疆。
一路向北,便是在一路收复民心。
檄文一出,大家都知道前太子才应是正统天子,无论如何这个位置都轮不到朱徴也轮不到曹太傅。
有北疆百姓的支持,还有他地粮草的运输保障,一路上钱将军带领的队伍愈发壮大。
匈奴原本想趁着此国内斗趁机入侵占占便宜,
这一僵持就僵持了四个多月。
原书中,匈奴南下时朱徴已基本站稳脚跟,就算是曹太傅如此也能坦然面对。
但现在他的实力,还远远不及原书中他该达到的那样。
谢青媛看过原书剧情,她知道在原来剧情中的击退匈奴之法,她将此法告知军师与太子殿下,所有需要他们可参考。
在北疆将士们抵御匈奴时,朱徴知道,边疆的兵权已彻底归于他人。
那个人就是他的哥哥,一个明明早该死去之人。
他还是有渠道了解外界消息,在前太子兵马在北疆与匈奴交战时,在京中举兵。
当然此次举兵并未成功,很快被留在京外的人手镇压。
京外带队的正是方尉本人。
看着一路势如破竹在宫中来去自如的前太子人马,朱徴静静地坐在他高台的龙椅上。
看到方尉的那一刻,朱徴说:“我愿意归降。”
他显然认得他。
在写《罪己诏》时,朱徴的神情平静,冷静得显得几乎有些不正常。
然后他看到了谢青媛。
在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后,朱徴提笔的手轻轻一抖,在纸上落下一道墨痕。
他抬头去看那个曾在他身边愿意亲身为他试毒的宫女:“你果然还活着。”
他面色惨白地笑了笑:“青媛。”
明明是熟悉的称呼,现在说来已全然不同。
就在这时,他面色一变,马上伸手似乎想在靠近他的方尉身上一拍。
看他的动作怎么可能快得过方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