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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分钟,叶行眠耳根面颊迅速腾上热气,眼皮都烧的发烫,联想到某些略微黄色的画面,被齐砚这么看着就有点着不住。
“当然不是!”他贼大声,“咋两就是炮友。”
“”
叶行眠爬上了床,“啪嗒”一声关了灯,钻进被子里,问问问,自己不能动动脑子思考吗???
关灯后宿舍更安静了,丝毫响动没有,叶行眠拽着被子,听见脚步挪动的声音,到他床边。
“晚安。”
齐砚开口道。
然后是椅子被拉开的动静,叶行眠床上试图往里头挪动的身体硬生生停住,不是?齐砚睡哪?不上来吗?
呸呸呸,他才不想跟齐砚一起睡,要不是齐砚有洁癖,肯定是不会睡别人的床,不对,齐砚不能回自己宿舍睡吗?靠,不会留这监视他吧?
叶行眠怒,行,冻不死他,最好是冻发烧了,这样他心里平衡点,他这么想着,美美的闭上眼睛。
齐砚趴在桌面上,好一阵有了睡意,就被头顶床板忽然“咚”的一声惊醒,伴随着叶行眠气愤的一声,“滚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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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眠的生物钟彻底乱七八糟。
第二天中午才醒,烧已经退了,额头上的退烧贴还是冰冰凉凉,被换了新的。
昨晚吃的算是夜宵的缘故,肚子更饿了这会,叶行眠爬起来,齐砚便也转醒,昨天半夜没怎么睡好,怕叶行眠烧的厉害,换了好几次冰凉贴。
两人下了床,一米八多的个子挤着难免不舒服。
叶行眠想去外面走动,不想点外卖,裹成熊似的,出门前习以为常拿起这个冬天里宠幸最多的围巾,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气的咬牙嘎吱响。
他当初还拿着去向齐砚炫耀,齐砚肯定背地里笑话一百回了。
没好气就想把这玩意丢了,就被身后靠近的人握住手腕。
齐砚的胸膛贴上来,将叶行眠环住,呼吸落在耳边,叶行眠怔愣间隙,手上一空,齐砚已经取过围巾,环在他脖颈间。
“我没说要带。”
叶行眠冷冷道。
“外边冷。”齐砚说,又缠了一圈,最后松松地给叶行眠扯舒服了些。
“这个颜色很衬你。”呼吸灼热,喑哑带着磁性,“很漂亮,眠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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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眠带着的刺,在第三天身体舒服很多的情况下总算是消下去了。
两人又在宿舍呆了一天,终于呆到无聊。
离开学还有一周时间,齐砚洗完澡卫生间出来,看着原先激情打着英雄联盟的人摊开行李箱,往里头塞衣服时脚步顿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