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接到街道表扬信的时候很诧异,想了大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出何雨柱是谁。
易中海、刘海中有印象,听说是车间大师傅。至于许大茂,还是因为许父许母的原因。
对于何雨柱这种行为,面上虽然表现出十分赞同,心里有些鄙夷。把这么珍贵的配方交出去,真是大傻子,想不到何大清有个这样的儿子。
心里虽然不屑,但还是找人把方子抄了下来,回头让人做一做,看看效果如何。有没有说的那么神奇。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他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最近,作为公私合营试点的丰泽园听说效益不错,四九城不少饭店传出公私合营的消息。
再加上,街道办对这几人的表扬,这无疑不透露着不好的消息。下一步,工厂可能会公私合营。
这让他心忧不少,也不知道这政策下来会怎么样。听说是不错,但是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这才创办的家业,说送出去哪里有不心疼的。
易中海最近是很忙,一方面日常上班工作,一方面还要洗脑贾东,还要应付下班后大院里面的人们。他还要抽空去搜寻甲鱼。
最近贾东旭又和几人混到一起,给易中海的消息都是不重要的。大家都不傻,你易中海这么明目张胆的,谁还放出真消息。
易中海也不希望贾东旭打听出什么来,有点小消息就行。这不,这周末刘海中要搞什么交流会。
易中海最近也是展开行动,学着刘海中一样,找些不太重要的技术来分享。相比于刘海中教徒弟,显然易中海更合适。
刘海中平日里爱搞架子,文化水平还不高,好多时候一直摆动作。可惜院子里又没有机器,哪里能看得懂,厂子里又得工作,哪里有空看。
就这样,两人陷入拉锯状态。这让院子里大家很开心,难得有这好事情,能学一点是一点。
娄家,娄夫人看到娄半城递过来的方子,脸色有些怪异。
娄夫人说:“你这哪里弄来的啊,身体还需要这么补?这方子太粗糙了。”
娄半城笑着说:“这是我们厂子一个厨子交到街道办的,这不是街道办来表扬信了。我就顺手抄了一份,我也不懂做菜的这些,这不让你瞧一瞧。”
娄夫人听这么一说,又仔细看了起来,“虽然粗糙,但是也有几分道理。不会伤身体,可以试一试。”
娄半城说:“那弄东西来让厨师来做一做,还要不要那个厨子过来?”
娄夫人说:“要啥?这菜谱写的这么清楚,一个普通人都能来做。不过就是材料不好弄一些。”
娄半城笑着说:“要是容易,估计他也不会把这方子传出来。”
娄夫人也是点头,两人又聊起了其他事情。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来越冷了,四合院的活动也是减少了。就连闫阜贵也有些闲下来。
一个是晚上天黑的早了,黑不溜秋的,哪里能辅导孩子们功课。要说开灯?那可是花不少钱,有这钱省下来买点其他东西不好嘛。
另一个就是晚上越来越冷,院子里白天还好,晚上是冻人了。孩子冻坏了也不值当。
最后大家商议,在周末进行院子里的活动。大白天还能晒着太阳,大家也有精神。
何雨柱趁着天还暖和,决定去买个炉子,到时候给雨水屋里安装上。今年冬天就不让雨水过来住了。
大家日子慢慢也好过起来,做事也慢慢讲究起来,难免说一些不好的话。
很快何雨柱领着窝脖儿回来了。
何雨柱把车子停在门口,“李师傅,就是这里了。我这东西搬到中院去。”
李师傅也是停下板车,接着搬起炉子来。何雨柱见状拎着几根烟囱带着师傅往里面走。
闫阜贵正在前院看孩子呢,就见何雨柱带着人进来了。闫阜贵一眼就看到那新炉子了。
闫阜贵立马上前,“哟!柱子,你这是准备换新炉子啊。我记得你家那炉子还能用啊,这又卖新的,还买了几根烟囱,这可不少钱啊。”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您忙着呢。我这拿着东西不方便和你说,我先走着了。”说完,忙避开闫阜贵那要摸上弯头的手。
一共就买了三个弯头,这可不能让他摸去了。
闫阜贵嘀咕,“嘿!这傻柱,我就是给他检查检查,看看弯头质量如何,真是不懂好人心。”
何雨水见自己哥哥回来了,收拾好书本,提着马扎跟着往家里走。
雨水一看何雨柱又花钱,上前就是一副管家婆模样,“哥,你怎么想起来买炉子了?这得花多少钱啊?咱们家的炉子不是一直用的好好的嘛,干嘛买新的。”
何雨柱笑着说:“你那屋里不是还没有?我准备给你屋里安一个。”
雨水一听心情瞬间好了,“真的吗?哥,你真好。”随即又像是变脸一样。
“哥,还是别安了。安好了又要烧炭,可是花不少钱。咱们还和去年一样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