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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手中的花生瓜子放在桌子上,试图缓和一下气氛。闫阜贵见此情景,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笑着说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看着闫吃着花生瓜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完,把花生瓜子放在桌子上,推着车子就往中院跑去了。这闫阜贵从哪里学的,太可怕了,再说下去,他就成了罪人。抓紧跑。
院里人看了啧啧称奇,这闫阜贵真有本事,不愧是当老师的,嘴皮子就是好。
何雨柱到了中院,看到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心里一动。
何雨柱转身对雨水大声说:“雨水,这闫老师真是好人啊。自己都伤成这样子了,还免费给大家写对联,真是好人啊。”
雨水摸不透何雨柱在说什么,“啊?是好人?”
贾张氏后面的没听到,只听到前面的免费了,这让她蠢蠢欲动,只是这闫老师是谁啊?她怎么没听说过。
正想去问一问何雨柱,就看到何雨柱已经进门了。心里可惜,估计是在街上摆摊的哪个老师在做好事。她可不能等了,说不定去晚了,就没有了。
把鞋底子一放,整理头,整理好衣服,就要出。这把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傻了,她婆婆不带孩子,不拆拆洗洗,这又去干啥。
于是秦淮茹开口说:“妈,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还特意收拾收拾。”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你没听傻柱说有人送对联,我这抓紧去看看,去晚了说不定人都送没了。只是不知道这闫老师在哪里摆摊。”
秦淮茹听了一愣,随即开口:“妈,这闫老师不就是三大爷吗?刚才我去厕所,看他出来写对联呢。”
贾张氏一惊,“什么?闫老抠已经好了?怎么这么快,我抓紧过去,搞两副对联。”说完,两条腿倒腾着就往前院赶去。
秦淮茹想劝一劝她,别和闫阜贵起冲突,毕竟闫阜贵伤还没好呢,别到时候被讹上。看她婆婆那样子,已经来不及了。
贾东旭抱着孩子出来了,“淮茹,刚才和妈说啥呢。怎么就跑外面去了。”
秦淮茹说:“妈这不是听说三大爷在前院写对联,写不就去了,说是写两副去。”
贾东旭有些惊讶,“三大爷这么快就好了?不应该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两三个月呢。我去看看。”
说完抱着孩子就去前院了,秦淮茹很无语,得嘞,就剩自己在这里干活了。加快手中动作,早洗完早歇着。
贾张氏一进前院就看到坐着的闫阜贵,周围人都在说什么晒太阳补钙之类的,她过去打听了一下。
听完讲述,贾张氏感觉自己又学会了东西,看来晒太阳不光暖和,还有其他用。和别人聊了两句,往闫阜贵那里走去。
贾张氏笑嘻嘻看着闫阜贵,“哟!三大爷,您这是好了啊。这都能出来写字了,我家刚好没有对联,您给写两副吧。”
闫阜贵听完贾张氏的话,脸一黑,往年贾张氏就来蹭对联,还要两副,她家就一个门还要两副。
往年闫阜贵收获不少,不和她计较,今年大家都早买了对联,他就送出去四副,哪里还有什么收益。再白给贾张氏两副他不得亏了。
闫阜贵这四副其实是两个人的,一个是要回父母家的许大茂,着急回家呢,不愿意搭理闫阜贵,给了他点好处。阎解成就去贴对联了。
剩下一个就是易中海了,易中海每年都不买习惯了,所以一直没想起买对联的事。上厕所看到闫阜贵了,于是要了三副,自己家一副,聋老太太一副,张寡妇家一副。
还好易中海也知道自己要的多,给了闫阜贵不少好处。这让闫阜贵信心大增,可是接下来就是没人来了。
好不容易碰到大户傻柱,谁知道他已经买了。这不又碰到爱占便宜的贾张氏了。
闫阜贵黑着脸说:“贾嫂子,你家就一个门,还要两副,这多的往哪里贴啊。”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你写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啥。我要是愿意,就是把它贴到厕所去都可以!”说完,她还白了闫阜贵一眼,心里想着:这闫阜贵真是麻烦,你好好写不就行了,管那么多啥,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
贾张氏这话引的大家笑出了声,闫阜贵气的不轻,感觉自己肋骨更疼了。
还好贾东旭跟了过来,“三大爷,我妈这是开玩笑,您写一副就行了,麻烦您了。”说完揪了揪贾张氏衣服。
贾张氏这才注意到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闫阜贵,心里顿时一惊,妈呀!这闫老抠根本就没有康复嘛,怎么能跑出来写对联?他不好好养病跑出来干什么?不会想趁机占我便宜吧?还是想要讹诈我家一笔医药费?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暗暗骂道:“这个老不死的,真是个祸害啊!”同时,她也开始担心起来,如果闫阜贵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呢?毕竟刚才自己气的他不轻,万一他借此机会赖上自己,那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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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贾张氏胡思乱起的时候,贾东旭把兜里哄棒梗的糖拿出来一颗,顺便带出来一把瓜子,这让闫阜贵脸色变得好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