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一看,“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拦住许大茂,直截了当地问道:“大茂,我今天下班的时候看到你和李老师一起走呢!
不会是王老师给你们俩牵红线了吧?”
许大茂的脸上乐开了花,完全没注意到闫阜贵的不爽,依然嬉笑着回应道:“可不就是嘛,闫老师。
多亏了王老师牵线搭桥,这不我俩现在正试着交往呢!您呐,就等着喝我的喜酒哟!
到时候我肯定多敬您几杯。
嘻嘻……”
说着,还朝闫阜贵调皮地眨了眨眼。
闫阜贵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许大茂,愤愤地说道:“好你个许大茂!照你这么说,这媒人礼是不打算给了是吧?”
许大茂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结结巴巴地说道:“闫老师,你可不能乱说呀!
之前我不是给你送过一块腊肉了嘛,还有上次,你不是开开心心地把那些剩下的饭菜都打包带走了嘛?
而且,后面的事你也没帮上啥忙呀!从头到尾,都是人家王老师在忙前忙后。
要不是王老师,这事儿哪能成啊!”
闫阜贵哪能这么轻易就罢休啊,他和许大茂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这俩的嗓门儿是一个比一个大,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这巨大的响动,就像有魔力似的,把刚刚到家的邻居们一个接一个地都给吸引了出来。
这些人呼啦啦地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这场热闹,有的指指点点,有的交头接耳,还有的在那议论纷纷。
可闫阜贵才不在乎事情会不会闹大呢,他把腰一叉,理直气壮地嚷嚷道:“嘿!这本来就是媒人该得的礼数嘛!
你们俩现在好上了,却把我这个媒人给晾一边了,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就在这时候,杨文江也被这边的吵闹声给惊动了,他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听着许大茂和闫阜贵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吵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杨文江都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吵炸了,疼得一阵一阵的。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二大爷忽地一下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说道:“杨干事啊,您瞅瞅眼下这事儿一直这么拖着,啥结果也出不来呀!
要我说呀,咱还不如直接开个全员大会得了。
把这件事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讲清楚,然后再让大家一块儿举手表决,这样的话,不管最后结果咋样,以后双方都能心服口服啦,对吧?”
刘海中可是期待着开大会呢,要知道最近没开全员大会他哪里去显摆,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可不能放弃。
杨文江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嗯……好嘞,如果全员大会做出了明确的决定,那你们以后可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啦。”
闫阜贵觉得自己很在理,马上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而许大茂也毫不示弱,他心里暗暗琢磨着,觉得闫阜贵这太平日子过得也太舒服了,竟然还想着占便宜,切!今天非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不可。
在何家屋里,何雨柱看着气鼓鼓的许大茂问道:“大茂啊,你说你这事儿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许大茂一听,鼻子里出一声响亮的“哼”,恶狠狠地回答道:“柱子,我看呐,八成是闫阜贵这家伙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
他以前当那三大爷的时候就爱贪小便宜,现在还是这副德行!
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他好好理论理论,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何雨柱接着问:“那我需要做点什么不?”
许大茂想了想说:“到时候你出来做个证就好啦,照实说就行,我觉得杨干事应该不会偏袒谁的。”
吃完饭,杨文江在外面喊大家开会。很快,院子里的人都到齐了。
且看刘海中咳嗽两声,先言:“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儿,主要就是想合计合计大茂相亲这事儿。
本来嘛,给孩子介绍对象那可是大好事一桩啊!
可谁成想啊,就因为这媒人礼,竟然整出这么一出戏来!现在两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可得好好捋一捋啦!”
他稍稍停了一下,眼睛滴溜溜一转,然后说:“好嘞,接下来有请咱们的杨干事说两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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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旁边的杨文江点点头,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得嘞,既然二大爷都话了,那咱们就按规矩来。
这样哈,先让两边的当事人各自说说自己的想法和意见。
那就从闫阜贵同志开始吧,你给大家讲讲你对这媒人礼是咋个看法呢?”
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闫阜贵那边。
闫阜贵一听这话,那原本有点驼的背一下子就直了起来,他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要把心里的所有怨气和委屈都用这个姿势给倒出来似的。
他眼睛瞪得浑圆,气鼓鼓地嘟囔着:“本来呢,我好心好意给许大茂介绍对象,这可是大好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