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茹……姜太医后来醒过来做了证,他的确是严谨的包扎好了的,仵作也验了尸,花茹后脑上的伤口被人恶意用硬物重新撕裂了伤口,失血过多才导致的死亡。
这人虽然是花珠杀的,但她也确实是被控制的,北枫方面也没有理由再多说什么,所以这件事谁也惩罚不了,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和亲结束后,萧云暖便过上了喂马,劈柴,周游……
咳咳,重来。
和亲结束后,萧云暖的日常就是给帝王做做饭,再陪帝王逛逛御花园,帝王看折子的时候她在旁边剥桔子,帝王下棋的时候她在旁边……玩帝王的头发。
顺便还教会了帝王下五子棋。
几乎只要是有夜北渊的地方,那必然就有萧云暖,后宫女子咬牙切齿,前朝众臣唏嘘不已,若再这样宠下去,这女子还不翻了天?
于是各个宫的主子都给家里递了信出去,希望谁能写个折子,批醒这被妖妃迷惑的帝王。
可帝王全当没看见,将萧云暖该怎么捧在手心捧在手心。
后宫之中有一人却不同,那便是虚假姐妹的典范——容妃。
萧云暖隆宠正盛,容妃自然不会落下往芳栩宫跑的次数,一天一趟,准时准点,说话倒是嘴里没刺了,可就是听着不舒服。
可偏偏这容妃来了以后是谈天说地,每次听了一半萧云暖就直想翻白眼,可人家却丝毫不在意,来的照样勤快。
某日,萦华宫。
容妃梳妆打扮好,正打算往芳栩宫跑,便被一个风尘仆仆的太监打乱了计划。
那人正是她派去,暗中监督那两个侮辱常锦然的差役的。
本宫找你……有好些事呢
容妃连忙喝退了左右,只留那一名太监。
容妃坐在梳妆镜前,那名太监跪在她身侧,低声道:“娘娘,那两个被您收买的差役都被杀了,一刀割喉,死状凄惨。”
那名太监很明显是是匆匆赶回的,清秀的面容上有些苍白,略有一些疲色。
“哦?”容妃柔柔的放下了手中的胭脂,“小成子,可有看清楚,谁杀的?”
“回娘娘,是常小姐亲手杀的,出手狠辣,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容妃来了兴趣:“仔细说说看。”
“那两个您收买的差役,原本是说好等到离了京一千多里之后再动手的,可他们心急,马车才走出去不到三百里,便找了个山林动手了,常小姐柔弱女子,自然抵抗不过两个大男人……不过,他们得手之后却并没有杀了常小姐,只是夺了常小姐的银钱便下山了,奴才一直跟着,后来,出现了不寻常的男子……”
小成子皱眉,他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这几个日夜,那诡异的一幕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藏青色衣袍的男子似乎就光明正大的候在差役下山的必经之路上,故意露出自己鼓鼓囊囊的钱袋,毫无防备的倚着树干睡觉。
他似乎是有洁癖,甚至还在身子底下铺了厚厚的软垫,衣袍一丝都没沾到地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