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溶一掀被子又钻进去了。
萧青棠真气到了,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跟一个傻子折腾什么?凭平南侯府的名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在这儿受一个傻子的气?
他腾得起身,趿拉着鞋子朝外?走。
“你去哪儿?”姜溶也腾得坐起。
“你不愿意,还不许我自?己?解决吗?”
他转头,姜溶竟在从他嗓音中听?到两分委屈。
“怎么自?己?解决?”
“你想知道?”萧青棠笑了一下。
姜溶抬抬眉:“嗯。”
萧青棠转身大步朝浴室走:“不告诉你。”
姜溶愣了好一会儿,隐隐似乎听?见?水声,她也下地,缓缓朝浴室跟去。
水雾氤氲的浴池里?,萧青棠眉心?微锁,眼尾微红,额上冷汗顺着颌线往下滑,全堆在下颌。水珠不堪重负,往下掉落,越过重重滚动的喉头,落入清清澈见?底的水面,在他的大掌上方荡开一圈小小涟漪。
而他手掌大开,虎口卡着……
“过来。”
姜溶猛得抬眼,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眸,鬼神神差走了过去。
几乎刚到岸边,她低呼一声,被人拖了下去。
鬼魅般的沙哑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你就不想我吗?溶宝。”
她无意识抓住他坚实的手臂,眼睫飞闪。
萧青棠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指尖轻捻,便叫她失了守:“要不要我?”
“嗯。”她轻哼一声,紧抓住他手臂的指尖失了血色,“要你。”
萧青棠嘴角扬起,眉头也舒展开,一瞬间恍若进入世外?桃源。
蠢货就蠢货吧,受气就受气吧,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小傻子。
何况也的确是他的错,他不该脑子一抽非要以那样?的方式去试探溶宝。是他的错,溶宝生?气是应当的,他受气也是应当的,他没什么资格因此恼火,也不该那样?想。
他只要她。
“青棠,亲。”
他低头,轻轻触碰她的唇。
灯影绰约,他斜躺在床上,指尖轻轻卷弄她的发丝,轻声询问?:“舒服了吗?”
“舒服了。”姜溶眼睛眨眨,握住他的手,你舒服了吗?”
他不由得露出笑,轻轻抱住她:“我也舒服了。”
姜溶嘿嘿一笑,微微侧身,也抱住他:“腿酸。”
他握住她的腿,放在腰上:“你睡,我给你捏捏,明?日醒来就不酸了。”
“好。”姜溶枕在他的臂弯里?,打了个哈欠,渐渐睡着了。
隔日,到月底,他得出门查账,起得稍早了些,姜溶也醒了,但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