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等着看笑话。
湖中岛位于北海的中央,西面琳光殿距离3o5医院只有两百米不到,北面距离对岸,也只有四五百米远。
北面的码头(游船)不到一百米,就有野鸭子在捕食小鱼。
傻柱装模作样的瞄准。
陈锋差点笑出来。
这玩意又不是枪,你笔直瞄准个屁啊!
很显然,傻柱在亲爹何大清跑路后,完全丢了射箭的技巧,一心去学厨艺这门饿不死的手艺去了。
“嘣”。
轻轻一响,弩箭笔直射出。
铁匠送的弩,动力不是很强,射程只有一百米不到。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这也行?”
何雨水张开小嘴,可以放进去一个野丫蛋。
绿色的鸭子没有射中,射中了受惊飞起的鸳鸯。
“造孽啊!”
陈锋绷不住了。
傻柱也有些尴尬。
“这可不是我的错,我没想射它的。”
这个陈锋相信。
国人对鸳鸯十分推崇,认为这种鸟忠贞不二,给予了它无法承受的“爱情寄托”。
可实际上,鸳鸯平时不一定有固定的配偶关系,只有在配偶时期才表现出那种形影不离的亲密姿态。
产卵、孵化、育雏,都是由雌鸳鸯承担。
雄鸳鸯却象一位"花花公子",逍遥自在,一天到晚,到处沾花草。
待小鸳鸯出世独立生活,雌雄鸳鸯又恢复原来的恩爱。
根据观察,雌雄鸳鸯抚育幼雏的任务,完全由雌鸟自己承担。即使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不会“守节”,而会另寻新欢。
不过,人艰不拆。
陈锋没有故意打破何雨柱、何雨水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毕竟傻柱可是无敌舔狗,把爱情看成了一切。
“哥,那只鸳鸯不会死吧?”
何雨水有些难过地说道,手里却快把长长的尼龙线往回拉。
“你干嘛?”傻柱疑惑道。
“给它收尸啊!”
“啊,去哪埋?”
“埋了干嘛,肉小也是肉,它既然死了,那就吃了吧。”何雨水叹气道。“就用我们的肚子,葬送它们的爱情。”
“英雄所见略同!”
陈锋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人间清醒,知道精神面包与生活糊糊的各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