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英前世和原剧情中都没提过左茯苓的过去。
很显然,在这本书里,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
存在的意义,就是如?同一个?秤砣一样,被摆在天平的另一端,然后缓慢且痛苦地翘起。
但?此时听左茯苓这么?一说,白拂英立即意识到,“瞿不知的恩情”,也许存在某种猫腻。
左茯苓刻薄地翻了个?白眼:“难道还能有假?”
难得白拂英愿意捧场,她扬眉吐气,想要把城主对自己的好一口气都说出?来,然后在白拂英耳边循环播放八百遍。
“我以前——”
“咣当!!”
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紧接着是看守女修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左茯苓止住话头,两人同时看向牢门方向。
不止她们,其他人同样投以疑惑的目光,都不知道这看守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过来。
难道又有人惹到她了?
看守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将?众人恐惧的目光尽收眼底。
她满意地狞笑了两声,走进地牢,看着牢中众人的眼光就像是盯着待宰的羔羊。
“你,出?来。”
她看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个?还算满意的人:“就是你,之前顶撞我的那个?。”
那名男修磨磨蹭蹭不想过去,但?仍旧不敌她蒲扇一般的大掌,如?同小鸡仔一样被提溜着走了。
牢门再次“砰”地关?上。
紧接着响起的,是牢门落锁的声音。
看守沉重如?鼓点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只留下地牢中众人,人人自危,过了一会儿,才有小声的议论声响起。
沉默了一下,左茯苓压低声音:“她带那个?人走,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
左茯苓道:“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说着,她抻长脖子看了看:“这牢里应该有在我们之前来的人,他们应该知道点什么?。”
左茯苓自告奋勇站起身。
“我去问问。”
白拂英视线跟着她。只见左茯苓打量着洞中众人,最?后选了个?低着头窝在角落里的小女孩。
那女孩看着还不到九岁,却?瘦得皮包骨头,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左茯苓过去半蹲在那女孩身边,女孩就如?同畏光的野兽一般,“蹭”地一抬头。
当看到她面容的瞬间,左茯苓便倒吸一口凉气。
——那并不是一张女孩的脸。
准确来说,那张脸太过“面目全非”,以至于根本看不出?它属于年幼的幼童,还是属于垂垂老矣的老人。
深紫色的毒痕遍布于她的脸上,伤疤道道凸起,像是丑陋的蜈蚣,连五官都因着伤疤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