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似懂非懂地在单子上加上鲁王府这三个字。
他才体贴的说:&ldo;不用着急,你路上小心一些。&rdo;
许寒点头:&ldo;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rdo;
陆曜刚点完头,许寒就走了。
他强撑的表情才猛然破裂,浑然变得扭曲起来。
后面那处不言而喻的地方疼得厉害。
陆行止
这个狗东西
突如其来的运气
支开许寒后,陆曜将药膏摸过来,难堪地褪下裤子,忍着痛将药膏涂过去。
&ldo;嘶----&rdo;
后面那个地方被过度开发撕扯疼的厉害,他每涂一层身子就抖一下,在心里就多骂陆行止十句。
真踏马不是东西
往死里干他啊
好不容易涂完药,他提上裤子,摆烂似的瘫了一会儿才颤颤悠悠地爬起来,去浴室洗干净手。
重新躺回床上时,他觉得浑身都脱了层皮似的无力起来。
想着许寒差不多要回来,本想睁着眼睛再撑一会儿,但他实在是太疲惫了。
昨天被折腾了一宿,原本就没得到休息,再加上今早又强拖着发着烧的身体逃跑,身体的承担负荷已经到达极限。
睫毛一颤一颤。
没过多久他就趴伏着昏沉睡去。
另一边被陆曜刻意支走的许寒,出了酒店就有些为难的看着手里的点菜单子。
鲁王府
在哪里?
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个餐厅再加上怕陆曜等的急,他就没坐公交,而是匆忙打了个车。
好在陆曜说的这个餐厅似乎很有名,他只是将将说完名字,司机就了然上了路。
暗处守着的人一边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坠在出租车的后面,一边问旁边的人。
&ldo;许先生的行踪还要报告上去吗?&rdo;
&ldo;昨天上面来了消息,只让我们保护好人,其他就不用我们管。&rdo;
&ldo;好。&rdo;
而这一切,坐在出租车的许寒并不知晓。
他坐到鲁王府,有些肉疼地拿出五十现金递给司机。
没想到酒店离着这里这么远。
他看着面前装横的金碧辉煌的餐厅门面,不知怎的,心中有些胆怯起来。
站在门口,踌躇地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跟那些西装革履,穿着正式的客人大相径庭。
他再次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想着酒店里嗷嗷待哺的陆曜,强鼓起了勇气,抬脚迈了进去。
&ldo;欢迎光临。&rdo;
刚一进门,就有两个面容姣好的女迎宾冲他弯腰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