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
在打旋的海浪中,tongrak让自己投入了这个他曾发誓,即便这个男人是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他也永远不会接受的男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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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是在担心我吗?”
“不,我没有。”
“真的吗?但你哭了。”
“谁在哭?不是我。”
在让那个大个子男人在船中央抱着他安慰了好一阵子后,tongrak意识到自己不仅很容易落泪,还在对手的怀抱中。
他迅速将湿漉漉的身体推开,然后退后一步,静静地坐到船的前部。
他交叉双臂,将脸别过去,试图掩饰因尴尬而发烫的脸颊。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那样哭!
他害怕极了,还用力打了那个人一巴掌。
这是他瞥了一眼ahasaut时的想法,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致使tongrak再次迅速转移视线。
完全猝不及防。
然后他说。
“对不起,我错了……”
在他们见面后的几天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那种语调。
他的声音不再是戏谑、烦人或试图让他热血沸腾的。
这是一个柔和、低沉的声音,带着真切的悔意,逐渐平息了他的怒火。
ahasaut错了,但他打得那么用力也是不对的。
这位骄傲的男人又瞥了一眼南方人的脸颊。
道歉的话卡在他的喉咙里,尽管他拼命告诉自己,他根本没有错,也不需要道歉。
是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让他如此害怕?就算是这样,代价也太小了。
但如果他问起,那家伙肯定会抱怨说有多疼。
幸运的是,此时此刻,ahasaut没有用之前那种令人安心的语气。
他庆幸另一个人恢复了他那副挑逗、讨人厌的口吻,甚至还增添了几分俏皮的戏谑。
这给了他再次冒犯的勇气,而不是感到羞愧。但他并不会感激那个人。
“是啊,tongrak先生,有本事的人可不会把眼泪浪费在我这样的乡下小子身上,对吧?”
“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你太冷酷了。”
该死的,ahasaut的声音高亢得就像他是个刚迈入青春期的孩子。
他还能再打他一巴掌吗?
“!”
“你干嘛脱衣服?!”
就在作家先生考虑是否再补上几拳的时候,tongrak突然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只见那个黑皮肤的南方人随意地脱掉了他湿漉漉的t恤,露出了结实的身材。
当湿t恤粘在他肌肉发达的身躯上时,tongrak能想象出布料下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