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不是吗,rak?
就算你这个星期都没有做爱,但只要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
“看来我今晚得找个人了。”
他肯定是太孤独了。
没错,就是太过孤独了。
好吧,今晚我得精心打扮一番,去酒吧猎艳,然后带个人去我的房间!
“你可真擅长自言自语啊。”
当tongrak喃喃自语之时,ahasaut手持一瓶水与一盒石膏归来。
这个高大的身影悠然地坐在沙滩上,以挑衅的口吻说道,使得听众扭转过脸庞,试图忽略自己的手正被照料着。
他受伤就是ahasaut的错,所以他得负责处理这伤口。
作家先生选择性地忽略掉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方才极为兴奋地将手伸进沙中,结果被贝壳割伤了。但这并不能归咎于他,此次,是这个疯子的过错。
“哎呀,好痛啊,你快点弄。”
由于手上的压力迫使血液流动,将可能嵌入伤口的任何沙粒挤压出来之际,tongrak畏缩了。他险些挣脱开来,但那个高大的男人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迅速旋开一瓶水的瓶盖,将水倾倒在伤口之上,笑着说道:
“坚持一下,好吗?我没有任何急救用品。我们先把它清理干净,然后包扎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tongrak觉得这个疯子在憋着笑。
“很痛啊。”
“现在都清理干净了。好啦好啦,不痛啦。”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需要这样对我说话。”
“就在一分钟前,你还在哭着喊疼呢。”
tongrak恼羞成怒般想一拳打在那个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看着他故意用那种语气说话来嘲笑他。
不但没有生气,这家伙反而大笑起来。但让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的原因的是……男人同情的眼神。
tongrak确信自己比这家伙大,但在那种目光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看他了。
贴上绷带后,男人的指尖徘徊着,在石膏上盘旋,仿佛是为了提供安慰,他低沉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想让我施一个止痛的咒语吗?”
“什么……”
当ahasaut俯下身,在绷带上方亲吻时,tongrak的抗议声戛然而止。
即使有绷带的阻隔,触摸的温暖还是传遍了tongrak的全身。
“很脏。”
“你身上没有哪里是脏的。”
坏性子的人不说废话,他温暖的嘴唇移到tongrak的手腕上,在他的牙齿轻轻咬下之前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