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身份的解锁,让墨晓嫣满怀期待,甚至有些难以入睡。她躺在塌上默默地想,这究竟是什么剧本,竟然还解锁了一个侦探的身份。
往深了想,墨晓嫣现让自己兴奋的可能不只是新的身份,而是能在没有皇上陪伴的情况下,在皇宫外面自由自在的活动几天。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呀!
虽然睡的很晚,墨晓嫣第二天清晨依然是早早的醒了过来。一边想着皇上怎么也不来送送自己,一边配合朱翠梳洗打扮的动作。
偷摸从后门出了永宁宫,墨晓嫣环顾一周,没看到想看的人,想了想这个点儿皇上应该已经在开早会了,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马车辘辘的向前,很快就消除了墨晓嫣没见到皇上的失落,兴奋重新占据了墨晓嫣的大脑。
“晚晴,有日子没出去了,咱们先去吃个早饭,上次出城是走的那条路来着,你记不记得有个坊门边上有卖包子的,是哪个门来着?”
晚晴仔细的想了想,是微服私访那次,有路过一些卖吃食的茶棚。但是是哪个坊门,她确实是不知道,她在京城的时间基本都是宫里,根本不了解大街上的情况。
看着晚晴摇头,墨晓嫣也不意外,调大声音问了问门外的车夫。这可是微服私访时的车夫,墨晓嫣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也清楚此人绝非一般人,一定是皇上的心腹。
“夫人,小的这就带您去!”虽然没得到答案,但是墨晓嫣本就不是为了答案,而是为了美食,她可是特意没在宫里吃早饭。
等墨晓嫣吃饱喝足出现在房府的偏门时,房敬辉已经在等着了。房敬辉身形瘦削,棕色立领常服,腰间别着一把短刀,墨晓嫣还没靠近此人,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屑。
“又一个看不起女人的主。”墨晓嫣想着,步子不停,房敬辉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
“权利真好!看不起也得守规矩行礼!”墨晓嫣内心戏频繁,肢体上还是维持着皇家的体面,抬手示意房敬辉免礼,又迈着端庄的步子走进了房府。
回身一撇,看见了低着头紧紧跟随的晚晴,墨晓嫣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刚到这个朝代时跟着自己的主人参加游园会——低着头不敢乱看。
“我吃了点东西耽搁了一些时间,房大人有话可以边走边说,我们追一追进度。”
“在下尚未考取任何功名,未曾加官进爵,夫人唤全名即可。”
这要是以前,墨晓嫣一定会觉得很尴尬,但是现在,她连回应都免了,直接停下脚步继续说。
“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在这府里处理,我们还是先直接去歌乐斋看看吧,我想和那周围的人聊一聊。”
“也好,那,夫人这边请。”
墨晓嫣回头看了看来时路,在看了看房敬辉手指印的方向。
“家父吩咐过,若是到坊间去,夫人需着常服,戴帷帽。”
墨晓嫣低头看了看自己,确认自己是穿的常服,正感到不解,听到了解释。
“夫人身上的常服,已经之前的绣样和款式,京城里的寻常女子,也没有这样的穿着了。”
墨晓嫣语塞,腹诽:“说我衣服样子土?这古代还讲究这些?我在宫里要求大家节俭,衣服没坏都能穿,这宫外倒是赶起了时髦了。”
“好吧,房大人想的还挺周到。那就劳驾房公子带路,我也正好奇近来这大街上的女子,都喜欢什么绣样呢。”
换了趟衣服,再出房府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走到正午的岗位了。
墨晓嫣推开了晚晴递过来的帷帽,说道:“这玩意儿一戴,在人群中更显眼了。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是谁!”
身为现场权利最大的人,自然没人敢说什么,于是墨晓嫣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开始了在京城的活动。
打着富商老婆的名号,墨晓嫣和歌乐斋周围的摊主各种刺探八卦。什么这些小姑娘平时穿什么颜色,何种绣样,衣服是谁家裁剪,胭脂是哪里购买,没有一个问题是房大人曾问过的角度。
“夫人打探这些作甚?一般来这儿的夫人,都是抱着捉奸的心里来的。”可能是同为女人,糖水铺的老板娘不但回答了问题,还提出了问题。
“嗨!捉了又如何,捉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倒不妨来看看这些女人到底有啥魅力,是衣裳独特?还是胭脂别致?要不然本夫人长得也不差,怎会被她们比了下去?连个男人也留不住。”
“夫人说的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还真别说,那些姑娘的胭脂水粉,都不是寻常货色,是得打听打听从哪里买的。”
墨晓嫣略一思考:“老板娘,刚刚您可是说她们的东西都是老鸨从霄云楼买的,怎么?骗我的?”
女人嘿嘿一笑:“那哪能呢,衣服料子肯定是霄云楼的,就那个头牌,上个月出来的时候虽然戴着帷帽,但是身上的织锦料子,就是霄云楼当时新上翠微色。估计是货一到先给他们消息,他们买完剩下的,才放出来卖。我还想买来着,贵了点,没舍得。”
“霄云楼没有胭脂?”
“有是有的,但是她们用的可不是霄云楼的。掌柜亲口说的,歌乐斋的胭脂是稀缺,要是能知道哪里有,要赶紧告诉他,他得去进货。”
墨晓嫣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胭脂”,脑子里已经有些大胆的想法产生了。
歌乐斋附近溜了一天,墨晓嫣回到房府倒头就睡,第二天鸡叫便起,从常服里挑了两套粗使丫鬟的衣服和晚晴穿上,早早的坐着马车又到歌乐斋附近转悠了。
坊门刚开,背街小巷里,倒夜香的车正是工作的时候。
墨晓嫣拉着晚晴,捏着鼻子靠近了其中一辆。
“歌乐斋去过了吗?”
“倒完了,怎么了?”推车的人围着个麻布,想来是想隔绝臭气。
“歌乐斋每天都是谁到恭桶啊?”墨晓嫣提前交代了晚晴,晚晴捏着鼻子提问。
“问这干吗?”推车的壮汉上下打量着晚晴,捎带看了看墨晓嫣。
晚晴伸手递上一块碎银子,继续问:“主人家让我们出来问的,我们也不知道问来何用。”
壮汉看见铜板立马满脸堆笑,擦了擦手,接过了碎银子,还用牙咬了咬。
墨晓嫣和晚晴看着他的行为,不由得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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