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还少了些什么。
嬴政见秦政盯着自己不放,又是思索什么的样子,问他:“想什么呢?’
秦政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站来了他面前。
他终于找到了不一样的那一点,对嬴政道:“你凶一点。”
嬴政疑惑道:“凶?”
秦政点头,他现下与从前的差别,就差在了神情上。
嬴政猜出了他的意图,可他觉得秦政的认知不对:“我从前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凶。”
秦政说得一本正经:“但你喜欢板着脸。”
那是他维持自己威严形象的一种方式。
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对各个不熟悉的人做出许多生动的表情。
这一点秦政与他一样,嬴政问他:“你在外人面前,不也是一样?”
秦政不想与他掰扯这样多,让他凶一点,可不仅仅是为了看他从前的模样,他在嬴政唇上吻了一下,是另种意味的引诱:“那我现在要你像对外人一样对我。”
嬴政也不多问了,目光直接盯去了他的唇,问:“要多凶?”
秦政略微思索,道:“就像那回我们相争时一般。”
“好。”嬴政答应下来。
话音一落,他的神色就即刻冷了下来,秦政正想说就是这样,可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制住,被嬴政猛地往后一带。
天旋地转间,嬴政将他压在了身下,另手扼了他的喉咙,拇指抵着他的下巴,强迫着他抬头。
唇齿相抵,嬴政破开他的唇腔,像只猛兽一样压着他,撕咬他,抵着他将他染上自己的气味。
比之那回相争,两人的关系可是近到了一定的距离,嬴政制住他的同时,另手十分恶劣地掀开了他的衣衫,摁去了他的前胸。
秦政唔了一声,被摁得一个激灵,想把自己缩紧,可又在这一瞬间被掐紧了脖子。
窒息带来的恐慌让秦政乱了分寸,他被嬴政的这副模样当真吓住,挣扎得更加厉害。
磕碰间,嬴政的牙齿撞在了他的唇角,一丝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嬴政咽下去他的味道,终于察觉到他的慌乱,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两人面对面对喘着气,嬴政慢慢舔去他唇上的血痕,一边又调侃他:“怎么害怕了?不是要凶一点?”
他近在眼前说话,眼角的红痣晃眼得紧,秦政避开他的吻,任嘴角流下了一丝血痕。
又用手抹去这道血痕,抬手,就将血抹在了他的这颗红痣上。
这下连带着他眼尾都染上了红。
恰好。
今夜圆月,窗外月光异常地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