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池不扫心,附和道:“可以,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天台看星星。”
“嗯哼,那现在可以喝酒了吗?说实话我挺久没喝酒了,桃花酒的度数高吗?”
鹿池也不确定,“应该不会高吧。”
他不知道度数低的叫桃花酿,度数高的才叫桃花酒。
于是,一坛桃花酒解封后,两人磕着花生配酒,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喝了大半。
鹤鸢喝酒不上脸,几杯都看不出她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第二杯时,鹤鸢的瞳孔就不咋对焦了,目光是飘忽的。
鹿池就不一样了,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精神,但是喝酒上脸。
鹿池平时害羞也容易脸红,喝了酒就更明显了,面若桃红,湿漉漉的狐貍眼,看人就含着情。
阳台的风灌进来,弥漫起一股浓浓的桃花酒香,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冷香。
鹿池彻底清醒了,同时也注意点鹤鸢的不对劲。
鹤鸢举着空掉的酒杯,放在嘴边,又喝不到一点,满眼疑惑地摆弄来活,最后求助地看向鹿池。
鹿池按捺着胸口胡乱跳动的心脏,走到她身旁,给她续了白开水。
鹤鸢抿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但还是皱着眉喝掉了。
鹿池没见过鹤鸢着副样子,一颗心都快被萌化了。
喝醉的女人很安静,鹿池不说话,她也不吵,就是一直玩着酒杯,有点呆呆的。
鹿池怕她酒劲上来难受,想去扶她进卧室,弄醒酒汤给她喝。
但是鹤鸢有些晕乎乎的,没被他拉起来,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还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简直要命。
就在这时,左边邻居的暴躁夫妇忽然又对骂了。
“蒋越,你脑子进水了吗?让你缝个衣服,你给我把洞越缝越大,蠢货。”
“针线活我本来就不会,你自己懒怪我,不要脸!”
“死鬼!有种单挑,今天不把你揍成猪头我睡不着。”
“谁怕谁?信不信今晚……”
后面都是污言碎语,太难听了。
鹿池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直接对上鹤鸢黑沉沉的眸子。
鹤鸢忽然抱住他的手,开口语出惊人,“不要脸……”
鹿池:“……”
这是怎么了,干什么骂他。
鹤鸢眉毛上扬,一板一眼继续说话。
“今晚干……死你。”
鹿池惊呆了,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鹿池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老婆。”
鹤鸢迟钝了几秒,说:“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