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堃走了,刘侃一人玩个屁啊?
季堃在前头快步走,刘侃在后头大步追,边追边琢磨季堃为人咋这么正派!一个人浑身上下咋能无懈可击,全是优点!
烟酒适量,生活规律,特讲卫生,特关心人,极富正义感,然后作风还刚刚的硬气,不近女色,规矩得跟和尚似的。整个就是那谁……柳下惠转世!
不对,季堃顶柳下惠还规矩。听说柳下惠都让漂亮妹子坐怀里了,感受上漂亮妹子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了;季堃见着漂亮妹子都不正眼瞧,更别提肢体接触了。所以,在操守上季堃更胜一筹。=v=
越琢磨,刘侃越觉得自己交上这么一哥们儿特荣耀。
不过吧……为了人类的繁衍,为了季堃他们家的香火,也为了季堃的身体健康,刘侃特想劝劝季堃,做男人规矩行,规矩过梭就不太行了……容易让人误会哪儿不健康。
诶!刘侃声明,他可没误会季堃哪儿不健康,季堃那小体格儿他是亲眼看过的,细溜儿归细溜儿,可透着那么有潜力有实力,小屁股挺翘挺翘跟马达似的,怎么看都是一“强力干将”。
脸蛋儿漂亮,体格儿漂亮,不用来勾搭花姑娘,刘侃觉得可惜,觉得糟蹋。花姑娘发射过来那么高压电,全拿透明防护墙挡回去,刘侃还是觉得可惜,觉得糟蹋。要搁他……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放过!
当然。重点是人家花姑娘、漂亮妹子得主动、得热情、得有那意思,大老爷们儿对人姑娘来强的,老不地道,老不是东西。
就跟那阴暗角落那俩人,人家大妹子不乐意,就别勉强嘛!勉强就叫x骚扰、x犯罪,得挨罚、得蹲班房!不用劳动季堃的法律功底,连他都懂!
强扭的瓜不甜,强抢来的嘴儿甜不?刘侃没强过,不晓得。看那俩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的架势,估计甜。
嗨!敢情,人家大妹子还是乐意,刚才那是耍花腔、使性子呢。啧啧……
要说这大妹子也是,挺好一姑娘,头发咋弄得跟高丽那边儿的男人似的?这年头,姑娘往男人方向打扮,男人专爱扮姑娘,乱了套了。
刘侃自认审美正常,不太能接受女人爷们儿化,男人娘们儿化的审美新趋势。他就好看个热闹,看人打情骂俏谈乱爱。
等阴暗角落里那对儿亲完嘴儿,亲亲爱爱走出阴暗,手拉手往外走,刘侃脸儿绿了。
为啥?
刘侃用他那好眼神看见那大妹子襟口大咧咧敞开一半,露出了胸……平的。==
不是飞机场,不是真平公主那种平,是……老爷们儿的平……
“季、季律师……您看见没?那、那俩……刚走出去那俩……是男的……俩人都是男的……”咕叽咽口表示震惊的唾沫,刘侃一把耗住季堃手肘,结结巴巴说道。
说实话,季堃真没注意。
“俩男的怎么了?”他俩不也是俩男的?不也正一块儿往外走?尽管是这臭流氓死扒着他不放。
“俩男的……亲嘴儿……”
“俩男的亲嘴儿怎么了?”哦,原来是同道中人。不过,这臭流氓什么表情?俩男的亲嘴儿至于吓成这样么?少见多怪!俩男的还能上床亲热活塞运动呢。
“俩男的亲嘴儿不他娘的硌硬啊!变态啊!”
“俩男的亲嘴儿就是变态?”臭流氓加思想狭隘,这东西跟他这儿算是无药可救了。
“不是变态是啥?老爷们儿就得亲老娘们儿,就得跟老娘们儿干那事!俩老爷们儿干那事儿忒他娘的恶心,那啥……那啥……艾滋病!啊——”
“吧唧!”
天上打雷了,把刘侃劈了。=0=
雷是季堃,季堃把刘侃亲了,嘴对嘴。
“我是男的,你是男的,我把你亲了,恶心不?赶紧上医院检查检查得没得艾滋病。”
季堃的唇离开刘侃的唇,美丽的唇勾出美丽的弧——讥笑。
笑完,丢下石化的刘侃潇潇洒洒走出康乐城,坐上车,刘侃无论碎裂还是风干都与他无关。╮(╯▽╰)╭反正季堃心情愉快,这些日子快让刘侃闹成精神衰弱的损失补回来了,想到刘侃那副绝望到要死的白痴表情,季堃觉得解气,觉得今天晚上会做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美梦,告别的美梦。
“季律师,侃哥呢?”
“他说他要跟这儿过夜,让你直接送我去机场,完事就回村里。明儿他痛快完,自己回去。”顺便带上行李是正确的。╮(╯▽╰)╭“啊?您要跟机场过夜啊?”
“没事儿,等到机场就半夜了,我一早的飞机忍不了几个小时。这些日子烦劳你车接车送,辛苦了。”
“嗨!咱干的就是这个,辛苦啥?您甭客气,回头您再来玩,我还拉着您到处转。您是侃哥的哥们儿,就是我哥,咱这关系刚刚的,说这外道话干啥?”
“谢谢。”
“侃哥说得真没错,您有学识,人品好,还不装孙子端架子,地地道道大好人一个!”
“谢谢。我先睡会儿。”
“您睡,到了叫您。”
季堃平静正经的表情,丝毫引不起王胖子怀疑。
刘侃就这样被遗弃了。
孤零零的,身心遭受严重刺激的。
一趟吉林,用了季堃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时间,季堃回来时,林峥果然已经搬出他家,走时给他留了张字条,落款时间还是半个多月前。内容无非就是希望以后还是朋友,经常出来碰面吃个饭之类。季堃看完字条就攒了扔了,基本上,这种话属于客套虚词,没必要当真,更无保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