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明日来为你送治疗伤口痒的新药。”
说罢,唐琣便眉目轻挑,带上门走了出去。
直到唐琣消失不见,四夕这才将憋在心中的一口气长长呼出,顿觉脸面热,身上出了一身汗。
唐琣第二日并没有来,也未送来新药,究其原因嘛。。。。。。就是逐施还未研究出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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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再如何着急,老夫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研究出这新药,这药需是研究调配多日,再多次试验才可算成功呀。”
逐施忙的一脸通红,嘴上抱怨,手上却并未停下。
“哦?”
唐琣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斜睨着逐施。
“竟还有军医制不出的新药,嗯。。。。。。看来军医也不过是如此嘛,那既然这样,我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唐琣转身欲走,只是目光却还是斜斜的盯着后方。
“将军说的什么话,这天下,还能有谁比老夫的药更厉害,将军且给我三日,我定能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
逐施鼻孔出着粗气,愤愤的盯着唐琣。
“好,有军医保证,这事便妥了。”
唐琣大笑几声,动作豪放的拍了拍逐施的肩膀。
逐施本是乌朗山中一野医,奈何医术出名,且制的一手好药,且药劲凶猛,十分适合军中伤重的军士们,唐琣这才三顾茅庐,将人请了出来,拜为军中的军医。
逐施品性单纯,平日最是受不得激将法,若有人激他,便是这难破天的事,他也能办到,故此,唐琣才出言激他。
若非城中没有治伤口痒的好药,只是这药大都是只止痒而不治其根本,更无其他效果可言。
经逐施研制而成的药,必非凡品,唐琣自是更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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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唐琣如约来找逐施,只见他一副风轻云淡,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心下了然,这药,必是成了。
“军医,结果如何?”
“谢将军信任,这药,经我连日研制,又在多位军士身上试药,药效大成,这一小瓶谓之神药也不夸张。”
逐施伸手抚须,满目得意,斜睨唐琣,眼中得意神色,就连唐琣看了也不禁摇头。
“果然不错,军医真乃神医也,天下再无第二人。”
唐琣将药凑近鼻尖细闻,一股栀子花香袭来,其中隐隐夹杂苦干药味,形成了一种十分特别的味道,闻之,便让人心下安宁。
逐施果真是神医,唐琣心中腹诽。
不仅有得一手好医术,这心思也是细腻非常,知道这药必是唐琣为那位姑娘所求,竟还添了花香进去,以中和药的苦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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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唐琣细嗅,逐施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