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得照顾好自己,不然会有很多人担心的。
“那就摘了吧。”
看着直播间的黑屏,观众们表示这次又出了什么事。
【蔺总亲自找了个纸板盖住,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说实话,我居然有点期待。】
【我还沉浸在刚刚少爷为了不拖累蔺总,特意向大家告知自己听不到,感觉他还挺爱蔺总的。】
【他们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出事叭,我感觉都快ptsd了。】
【不知道哇,到底是福还是祸,等我算一卦。】
镜头前突然明亮,那位说要算卦的那位观众,正好把被扎满洞的橡皮丢在桌面上。
蔺一柏正和喻禾将空纸箱拆开叠好绑住。
这次,大家的目光都被喻禾吸引了过去。
【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少爷怎么秃了。】
【还是个阴阳头,我真的很想笑。】
【不是,再好看的人,也扛不住这么造啊。】
【听说是耳蜗体内器偏离,这个是需要做手术,所以才头秃的吧。】
【所以在这之前。他都顶着假发?】
【那真的是好自然的假发,我这个万年头秃想要个链接。】
有人笑他发型奇怪,有人好奇他俩弄纸板子干什么去。
然后就见,镜头被人扛起来晃动,蔺一柏让喻禾把剩下的水果送给其他摊位上的摊主,他去找收破烂的人。
也是赶巧,收破烂的人基本每天在这个点都会来收一些纸板、瓶子。
蔺一柏不仅把纸板称斤卖了,还把装水果用的塑料筐也卖了。
“也没规则说不能卖,拖着它们坐公交也麻烦。”
蔺一柏活动着发酸的胳膊,像是在给观众解释,但也在同时向导演告知。
对此,后期单采时,导演的原话是:“的确没这项规定,蔺总独辟蹊径也没办法。”
一堆纸板卖得还没一个塑料筐贵。
握着手里的钱,路过商店时,蔺一柏进去买了两个不同口味的甜筒。
正好和迎面而来的喻禾撞上。
“甜筒!”
在这里熬了一天,这个时候最适合来一根。
凭借着夫夫间的默契,喻禾左手拿一个,蔺一柏右手拿一个。
但是全部进了少年的嘴。
蔺一柏不爱吃这些,可喻禾爱吃。
每次都是喻禾拿一根,蔺一柏拿一根,图方便。
喻禾有了甜筒,也不管其他事。
顶着奇怪发型的脑袋,跟着甜筒跟着蔺一柏走。
公交车站牌前,其他两对夫夫、夫妻也在。
看来大家是想到了同一个办法。
只不过蔺一柏和喻禾比他们轻松,两手空空,而再看看自己,全是堆积起来的筐。
傅识琅是最先发问的,“一柏,你们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