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的茶室门打开。
宽肩窄腰的蔺一柏从里面走出,将手帕丢给等待许久的佣人。
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白衬衫的袖口沾到了血,又连同身上的衬衫一起脱下塞给佣人。
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蓬起,“扔了,别让兜兜看到。”
“里面的东西叫保镖收拾干净,应该还能送到医院再抢救一下。”
佣人沉默鞠躬,算是应答,对这一切的发生早已习惯。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陪着喻禾去剪了头发。
把那颗小脑袋上的发型统一变成了寸头。
明亮的灯光下,喻禾乖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理发师把他脸上的碎发扫落。
少年长相精致,小脸白嫩。
配上新出炉的发型,真的很像一个刚出家的稚嫩小和尚。
看得蔺一柏心软又想笑。
几分钟后
喻禾闷闷不乐出了理发店,爬上司机一早就停靠在路边的轿车,撅起的嘴巴像是要挂酱油瓶。
蔺一柏后一步上来,按下按钮,升起车内的挡板,将不开心的老婆抱进怀里。
“果然没有人能笑着走出理发店。”
喻禾双下巴都快要缩下来,对于这个发型,简直是非常不满意。
蔺一柏亲亲他,手指牵住喻禾,“很好看,是我的漂亮老婆呢。”
“花言巧语。”
喻禾靠拢在男人的身上,反手捏住蔺一柏的手,手心贴手心比大小。
不开心中夹杂着有点无聊的样子。
蔺一柏听着喻禾对自己的评价,忍不住失笑。
认识或者说是熟悉蔺一柏的人,基本是不会将“花言巧语”这四个字与本人联系起来。
在他们看来,蔺一柏是高高在上的执行者,是冰冷峻大的冰山,存在着算计与冰冷。
而在喻禾这里,蔺一柏是冰下一尾鱼,他的存在温柔、真实、可触碰。
“兜兜,”性感的嗓音落在耳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喻禾比着手掌大小的动作一顿,像是小机器人“咔咔”抬头。
漂亮的眸子忽闪,“怎么啦?”
蔺一柏问:“我很花言巧语吗?”
“难道不是嘛。”喻禾低头继续玩手。
耳垂红了起来,脸颊微鼓,嘴里嘟嘟囔囔,“这么会哄人,可不就是花言巧语。”
“那好吧,老婆说的都对。”蔺一柏欣然应下,向不开心的小猫扔出一条小鱼干。
“告诉兜兜一件开心的事,下周一我们就可以回去继续录制综艺了。”
这个问题能问吗?
(上一章新增2000字,老读者可以刷新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