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做了次饭吗?”
喻州其实有点委屈。
他一边做饭一边想着弟弟吃到这些饭的反应。
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四个人正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别墅的门却又打开。
浑身脏兮兮的易书和孟子詹也回来了。
一看到垂着脑袋的喻禾,还有拿着锅铲的喻州,易书下意识贴上墙壁朝里面走。
他扯着孟子詹上楼洗澡更衣,小声说,“这是家庭教育呢,咱俩赶紧撤。”
可别让这无妄之灾烧到他身上。
喻禾的小眼神还在跟着易书走,却不忘记给喻州放狠话,“我要给爸妈告状。”
爸爸妈妈就在隔壁,只要他现在跑出去,隔着栅栏就能叫爸妈过来。
“你个小屁孩,”喻州轻轻掐着喻禾的脸又放开。
喻禾闷闷躲在蔺一柏的怀里揉脸,坏哥哥。”
喻州叹了口气,“行了,吃饭吃饭,下次出门把手机带上,我很担心你。”
喻禾拒绝了,“我还要等着蔺一柏做椰子鸡吃呢。”
“吃吃吃!也就蔺一柏对你这么上心。”
喻州帮喻禾拿出拖鞋让换上,余光瞟到蔺一柏,“怎么?你有意见?”
蔺一柏蹲下来帮喻禾换鞋,“没有。”
身份压制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你在干什么!
喻禾要吃椰子鸡,蔺一柏换好鞋子,边去洗手边问喻州,“送来的椰子放在哪里?”
“厨房,运送的人说那五箱椰子都是你叫人摘得,还真是带兜兜疯玩。”
喻州跟在蔺一柏的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帮忙打个下手。
蔺一柏挽起袖子,站在厨房,正对着客厅。
温暖灯光下,喻禾和盛辜安黏在一起说悄悄话,偶尔会抬头看向厨房。
从那种有点怨气的眼神能推断出,讨论的对象应该不是他,而是喻州。
他勾勾嘴角,拆开纸箱:“兜兜还想爬树去摘来着,我已经够压制他了。”
兜兜能安安静静跟着云梯上去就很好了。
“压制?是你把他养的更娇纵,谁信你这话。”
喻州从纸箱里拿了两只椰子放在桌面上。
蔺一柏又拿了两只出来叮嘱他,“多做一点,一会给爸妈送过去,兜兜还要喝椰子水。”
“行,”喻州看着绿色的外壳,敲了两下,“那就去壳?”
“嗯。”
蔺一柏找出两把刀,递给喻州一把,将椰子掌在手中,见喻州不会下手。
他哼笑一声,“不会弄就跟着我学。”
说着,抱着椰子,果断的挥刀下去,将外面的那层壳削得干干净净,削到白色的硬壳,又将椰子立起来,在顶上围着砍了一圈,打开一个圆洞。
喻州手里的刀突然落不下去,“那我慢慢来。”
这得用多大的劲头,硬邦邦的壳子。
新手上路总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