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这么着急。”
蔺一柏将手中的烤串翻面,喻禾抱着木炭急匆匆过来,像是身后有人在追。
他接过箱子,将烤好的牛肉串塞给喻禾,重新将人按在身侧的小板凳坐下。
香味勾人,喻禾闻了一下,耳边回荡着傅识则的话与幼时的事。
胃里酸涩感翻涌。
他随便将牛肉串放在烧烤架上,捂着嘴跑到远处吐了出来。
见状,蔺一柏脸色一变,眉头紧皱。
他将还没烤好的肉串塞给身侧人,连忙跟着跑了过去。
章文怡一脸担忧的跟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傅识琅一脸纳闷,两只手都是烤串,“不会是吃坏了吧。”
“我去看看。”
“我也。”
屈竹月和易书端了杯水,拿了纸巾过去。
喻禾被折腾的满眼都是泪花,喉咙全是一种很难闻的味道。
他下意识推开靠过来的蔺一柏,不想让对方看到这样的自己。
章文怡蹲在一旁,一只手拍着喻禾的后背。
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儿子的手,眉眼间全是心疼。
“这是怎么了呀,还难不难受?”
“兜兜,没事的。”蔺一柏那只温暖的手握住喻禾的手腕,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心中的恶心感终于消退一些。
喻禾面色有些白,眼睛泪汪汪。
蔺一柏看得心疼,将刚顺手带来的一杯温水递给他,“还想吐吗?”
喻禾摇摇头,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又吐出。
易书和屈竹月也到了跟前,抽了纸巾让擦擦眼泪和嘴角。
“是不是食物不新鲜啊。”
“或者是着凉了。”
可如果食材不新鲜,他们吃了也没什么事啊。
喻禾用一杯水漱完口,将屈竹月拿来的那杯也要了过来。
蹲在那里一个劲的漱口,生怕自己带了味道让蔺一柏闻到。
“好了,”手中的水杯被接走,蔺一柏扶起他,单手揽着喻禾的腰,“没有味道了。”
章文怡在另一侧,也扶着,“今晚吃什么了?”
喻禾声音小小的,“就只吃了鸡翅和牛肉串。”
他闭了闭眼睛,身子靠上蔺一柏,“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才吐的,可能是着凉了。”
为什么会吐,喻禾比任何人都清楚。
全场因为喻禾的突发情况而低了气氛,大家都停了口中的吃食,担心自己也会像喻禾那样。
导演更为心累。
这算不算又出事了呢?
坚强一笑,挠挠头,再一笑,“喻禾是因为食物不舒服吗?”
“不是,可能着凉了。”
蔺一柏扶着人,尽可能不生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