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比了一个爱心。
呜呜呜,感谢他老公的救命之恩。
“走!吃饭去。”屈竹月和桑以均回来端菜。
后厨的三个男人出菜快,行云流水,各展厨艺。
易书没了享受美食的心情,眼见孟子詹从厨房出来,拽着喻禾朝村口走。
生怕遇到手足无措。
孟子詹脱下围裙,立在门口,“易书呢?”
小板凳放在墙边,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我老婆一起走了。”
蔺一柏认真负责填平喻禾挖下的坑,“他俩关系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孟子詹唇线快要变成一条直线,眉头轻皱,很不满意这样,“你心挺大。”
“一般。”
蔺一柏端了两盘菜,“结婚证在手,我的老婆就是我的。”
要是说不介意易书和喻禾之间太亲密,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今晚老婆要和易书睡在一个房间,他也有点吃醋。
不过,后面喻禾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感觉到愧疚,然后来哄自己。
算来算去,还是比较划算。
生意人,精打细算,一种良好的品德。
孟子詹瞥了一眼,人的悲喜总不相通,他得去找易书。
淡蓝色桌布铺平桌面,淡粉色的野花插在玻璃瓶中,成为这一方天地的点缀。
喻禾和易书落座在桌子的左侧,另外又给蔺一柏占了一个位置。
等到他们来的时候,孟子詹望着被易书右手侧空出来的位置,走了过去。
易书没明着拒绝孟子詹坐在那里,但是身子向喻禾这边靠了一些。
“易书,有点太刻意了。”
喻禾眸子滴溜滴溜转,低头捣鼓着碗筷,时时刻刻留意这边的动作。
易书啊了一声,靠过去窃窃私语,“那怎么办啊。”
他都挪过来了,怎么也不能再挪回去叭。
距离的变化,一侧的孟子詹看在眼里,但他始终保持安静。
额前的碎发遮住如同宝石的蓝色眼眸。
有时它表现出美丽的破碎,有时也表现着如同大海的幽深。
晚宴即将开始,蔺一柏姗姗来迟。
“让我们敬自然、敬爱情、敬事业。”
“干杯~”
玻璃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晚风吹着夏意,路过所有。
蔺一柏食欲不重,筷子动一下停三下。
喻禾倒是津津有味,他觉得红烧肉好吃,清蒸鱼肉也好吃,哪一道菜都好吃。
小小的嘴巴,塞了大口的肉。
鼓鼓囊囊,不停嚼嚼嚼。
这个肉,嚼嚼嚼,真的,嚼嚼嚼,超级好吃,嚼嚼嚼。
喻禾一边吃,一边表示赞同,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