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是她秘书,是她把人带过来的,如果出了事,她不止会内疚,更会面临一系列家属追责问题。
一会,水声停,司宴鸿出来了,“你站在那儿看什么?”
男人走了过来,往她身后一靠,她下意识挪开了身,男人也不在意,探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出去,除了繁华的夜景,形形色色的路人,似乎也再难看到其他。
“夜深了,咱们洗澡。”
司宴鸿伸手,刚要碰触到沈念衣角,被沈念一把抓住手,“你做什么?”
司宴鸿不以为然,“念念,你不会以为,咱们一起洗澡,你不脱衣服吧?”
沈念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司宴鸿感受到了,“与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受?”
不,不是难受,是惧怕。
司宴鸿从来没想过,沈念会怕他,怕得身体都在颤抖。
沈念怕惹怒恶魔,尽量平复心情,“我不是怕你,是我目前还不能接受,我先放了白丽,等我调适了心情,心不甘情不愿,你也不乐意,不是?”
司宴鸿垂下目,佯装在思考。
末了,他缓缓启唇,“我等不了那么久,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我放过白丽,咱们一起洗,还有一条,你可以拒绝,任白丽自生自灭。”
沈念咬牙,牙缝里吐出一字,“行。”
司宴鸿佯装不懂,“你说清楚一点,是选哪一条?”
沈念,“选第一条,你赶紧放了白丽。”
只要男人放了白丽,她再想办法对付。
司宴鸿打了个哈欠,“好,你先衣服,你一件,我就与对方说一个字。”
“同意吗?小心肝。”
沈念快要吐出来了。
骑虎难下时,她只能同意,“行。”
不由分说,她下了外套,把外套扔到了床上,“快点。”
司宴鸿看着眼前女人玲珑的身体曲线,浑身细胞兴奋地叫嚣,“好,宝贝,你等下。”
他拿了手机,再次拨了那号,电话开得免提,对方吐字清楚,同样用的英文,“司,怎么了?”
司宴鸿唇瓣微掀,“放……”
说了个字,男人就不肯再说话,听得对方云里雾里。
那头的男人不停问,“你说什么?”
沈念迫于无奈,又了件。
司宴鸿遵守承诺,又吐了个字,“了……”
沈念身上只穿了三件衣服,她咬牙,又下了马甲,马甲落于床,身上还有件衬衣,衬衣里,就剩下……。
司宴鸿目露兴奋,“她……”
不知道那头是故意搞怪,还是怎么回事,那男人不烦耐起来,“司,你搞什么鬼?听不清楚。”
司宴鸿眼睛注视着沈念,唇音,“脱啊。”
沈念纠结,司宴鸿轻轻笑了出来,继续唇音,“不从,游戏就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