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的名字,真是一出好戏啊。
归云风兴奋地拍了拍朱萧索的肩头:
“可惜,他们两个都不是我们国家的人。现在看见了你,我就看见了光明的未来啊!”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归云院长去哪?”
“事不宜迟!把上善家的那帮小杂种全都赶走!”
沙道净狼目一翻,无奈道:
“这都入夜了,归云院长您等明天不行啊?”
“不行,老头子我高兴!划了他们的名字我就喝酒去!朱萧索,陪我一起!”
朱萧索道:
“抱歉归云院长,我还要赶回山鸡县处理些事情,可能今夜没法陪您了。”
知道朱萧索要离去,归云院长的高兴劲头顿时少了大半。
“啊,哦,好吧,你去吧。”
看着归云风仿佛个被抽干精神的小老头,朱萧索于心不忍。
这时朱萧索收到了沙道净的传音:
“从我记事以来,归云院长从没这么高兴过。如果你事情不急,就陪陪他吧。”
朱萧索叹了口气,道:
“罢了,也不急于今晚,等您忙完,我就陪您喝几杯。”
归云风听后立刻又开心起来:
“好好好!小桃子,小傻子,你们也留在这,一块喝一杯!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在这里等我!”
听着“小傻子”,沙道净故作不知地坐在原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瞥了朱萧索一眼。
朱萧索自然是不敢笑出来的。
谐音梗起外号,没那么好笑。
但往往越不能笑的场合,越是想笑。
见归云风两步并一步出了庭院,快憋不住笑的朱萧索立刻道:
“沙副院长,陶总教授,我先去和书院外等着我的朋友说一声,让他可以回家,不用等我了。”
“嗯,去吧。”
朱萧索走出了庭院。
却发现又不太想笑了。
人啊,真是离谱。
门口赵春然还在笔直地站岗。
“朱教习好!”
见了朱萧索,赵春然又行了一礼。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