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宋惊枭在半空中抓两把,呜咽道:我命好苦啊。
想要白茶每分每秒都陪着,想要被人紧紧抱着,还想要不可描述的运动。
这该死的特殊期!
宋惊枭慢悠悠地换好一次性内-裤,干净清爽不少。
就是断断续续地溢出水,着实令他难堪。而且颈环不知为何又紧了些许,他反手一摸,收集囊底下的肌肤有些滑溜,还一股玫瑰酒的味道。
正当他疑惑时,颈环冷不丁出机械提示音:储素囊已满。
宋惊枭身上只有一条备用的,孔夜悬给的其他颈环都在宿舍,没带出来,他捣鼓一会儿才把它取下、换上新的。
然而,戴上没多久,新颈环再度提示道:储素囊已满。
???
宋惊枭当即震惊不已:1o分钟都不到就满了?!!
话落,外间忽地响起敲门的声音,还有纪砚执的大呼小叫,经过隔音装置过滤后,传入宋惊枭耳朵里不算吵。
但实际情况却是,纪砚执脸红脖子粗地疯狂捶着门:褚白茶,你又趁火打劫!
别人不清楚,你我心知肚明!你赶紧给我从里面出来!
褚白茶不疾不徐地将门打开:嚷嚷什么,思想龌龊的年轻人。
惊枭住里间,我住外间。
那也不行。
纪砚执抱着手臂,环顾一圈,直接宣布道:我也要住在这。
滚。褚白茶提溜起他的衣领,扔出房外,并点下关闭按钮,谁知纪砚执冒着被夹的危险,从缝里钻进来:我住沙,总行了吧。
褚白茶还没来得及驱赶,门铃再次响起。
显示仪里出现大病初愈的霍明渊,清瘦却不枯槁,能感到他身体在转好。
惊枭,在吗?
霍明渊手里拎着礼盒,身后几名助理手中也满满当当,他温声道:我是霍明渊。
明知故问。纪砚执讥笑道:都找到这里了,还假惺惺地礼貌,呵,动机不纯的老男人,心怀不轨!
褚白茶剃他一眼:你配说这话?你也半斤八两。
我是防止你钻空子!
纪砚执正气凛然地说罢,顿了顿,嘿嘿一笑:惊枭需要信息素安抚,我当然得守着他~
褚白茶闻言,若有所思,目光在纪砚执身上和显示仪中的霍明渊身上徘徊。
不消片刻,他便开门迎客道:请进,霍董。